當天晚上,張若在錢宏言給她收拾的房間裏休息。
第二天從空間裏出來的張若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啊,前一天,又是趕飛機,又是抱近六十斤的小胖墩老半天,張若都要累癱了。
張若知道錢宏言的作息,早上8點前她是絕對不會起來的,她上班時間是9點半啊,起那麼早幹嘛。
張若定的7點的鬧鍾,怕萬一錢宏言進來的時候發現床上沒人被嚇倒,鎖門?她當然鎖上了,可是這是錢宏言家啊,每個房間的鑰匙都在她手上,所以至少要起的比她早。
可是事實是張若多慮了,錢宏言睡得正香呢。
張若走出房間,到陽台去尋找記憶中的那個秋千,那是一個藤製的,兩人座的秋千,張若上輩子來深圳的時候,在那一個月裏幾乎天天坐在這裏發呆寫日記,記下那一點兩點的小憂傷。
以至於後世的張若總想在自家的陽台也弄一個這樣的秋千,可是自家的閣樓一直沒有裝修成這樣,張若這次又看到這個秋千,想在家裏弄一個的心思就越發濃了。
將整個身體蜷曲在秋千上,吹著夏日的熱風,深圳的空氣總是帶點鹹鹹的味道,大姐說這是因為深圳靠海的緣故。
靜靜的看著外麵正造到一半的房子,張若想起,這個小區的房價在後世張若來的時候已經漲到兩萬多一平了,而這套房子錢宏言買下來才花了六十多萬,後來,錢宏言回杭州賣掉這套房子時,是240萬賣出的。
作為一個經濟很是發達的城市,深圳的房價在此時還不算高,一年後就已經漲的不得了了,不過一想自己手裏加上老爸給的五千塊,也就十萬塊錢,對於房產這一塊還真是有心無力啊。
告訴大人們,深圳房價要漲?被當成妖孽嗎?
一翻身從秋千上下來,張若就到小魚池那裏喂了下烏龜,那隻烏龜據說是錢宏言剛來深圳的時候開始養的,這都十幾年了,是隻正宗的老烏龜。
撒了些魚食,也不理會拿綠豆眼看著自己的老烏龜,張若走進了屋裏,關上了陽台門。
在廚房冰箱裏找了盒冰淇淋,邊吃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打發時間,等錢宏言起床。
差五分鍾八點的時候,二姑打來了電話,叫張若她們過去吃早飯。
錢宏言走出房門,看到已經收拾利落的張若,還想著,這小丫頭轉性了呀,以前可是比自己還懶的。
看到茶幾上的冰淇淋盒子,就開始教訓了。“呀,你大早上的吃冰淇淋,壞肚子怎麼辦啊?小心我一會兒告訴你二姑!”
張若很無辜的看著錢宏言,大人怎麼都喜歡互相告狀呢?
穿過地下室,到大姐家,就隔了兩棟樓,能有多遠。然後,大名陳天和小名洋洋的某肉球有興高采烈的撲了過來。
錢宏言伸出手去抱,結果這肉球直接甩開了她,撲向她身後的張若。
張若隻得在錢宏言幽怨的眼神中,拉著小肉球進屋找她二姑去了。
“洋洋,自己走,好不好。”打個商量唄,這肉團子張若可不想天天抱著,她是來玩的,不是來領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