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泓不好意思的說:“我有些好奇,平時男生那裏都像挺空的,也不知道他們把它藏到哪去了。怎麼現在林紫紋那裏就能看出來有東西呢,是不是因為睡覺的原因?”
陳小蕾笑得上身直顫,扶著白泓的肩膀說:“那個東西是軟的啊,他們不用藏的,穿上褲頭就壓得看不出來了。”
白泓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馬上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是軟的,你看過誰的嗎?”
陳小蕾先回頭看了看林紫紋,確定他沒有醒過來偷聽,然後壓低聲音說:“過年的時候看過我小表弟的,兩塊糖就收買他了,這事一直隻有我們倆知道,你是第三個。”
白泓忍不住好笑,用胳膊輕撞了陳小蕾一下說:“壞小蕾,你小表弟今年才七歲吧,哪有你這樣做表姐的。”
陳小蕾得意的說:“我還摸了一下呢,很好玩的,那小子還說被我摸得挺舒服。”
白泓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我看你是女流氓,你表弟也不比你和林紫紋差,他是小小流氓。”
陳小蕾笑著推了她一把,倒沒在意被她叫了一次女流氓,小聲問道:“我怎麼不相信,你從小到大沒見過男生的******呢?”
白泓啐了一下說:“誰沒見過呀,小孩子不都穿著開檔褲跑來跑去的麼,那麼一點兒個小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陳小蕾對著林紫紋的方向努了努嘴:“你看他那裏,好像不是那麼一點兒個小東西吧。”
白泓又瞅了一眼,點頭說:“我剛才就在好奇這個呢,怎麼像比平時多了?”
“笨小白,那不是多了,是大了!”陳小蕾糾正白泓的用詞:“男生那裏是可以變大變小的!”
白泓猶豫著說:“可我聽我媽講,男生那裏是可以變軟變硬的啊。”
兩人各執一詞,爭論了一會兒也沒得出結論來,最後都把目光放在了林紫紋身上,陳小蕾先忍不住了:“要不咱倆脫了他的褲子看一看吧!”
白泓嚇了一跳,連忙說:“這怎麼行,要是被他發現了可不得了了!”
“沒事,你看他真睡得和死豬一樣呢,咱們悄悄下手,他發現不了的。”陳小蕾更有些堅定決心了。
白泓還是不敢:“如果這事傳出去的話,可就麻煩了。”
陳小蕾拍了下白泓的頭,給她打氣加油:“小白你真是死心眼呀,這事咱們倆不往外說,他自己又不知道,怎麼可能傳出去嘛。你做做準備啊,我先去把門反鎖上。”
陳小蕾家白天不會有人上門,鎖上門隻是為了以防萬一。白泓被好奇心衝昏了頭腦,看看去反鎖外門的陳小蕾,又看看睡得正香的林紫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鎖好門後陳小蕾拉著白泓就往屋裏進,白泓想向後退,腿卻不由自主的跟著陳小蕾,被帶著身子站到了床邊。
陳小蕾用手指捅了捅林紫紋的腰,又搔了幾下,見林紫紋完全沒有動靜,馬上放下心來。兩人都知道林紫紋平時怕癢,被搔到腰或胳肢窩會笑得跳起來,這時既然沒動,護士小紅姐說的話是肯定沒錯了。
沒人先伸手,兩人互相對望了一下用眼神鼓勵對方,陳小蕾見白泓有些想打退堂鼓,一鼓作氣,伸出手去就要拽林紫紋的腰帶。
白泓連忙拉住陳小蕾,怕她動作過大把林紫紋弄醒,自己輕輕的伸出兩根手指,略一用力挑開了林紫紋腰帶上的卡孔。陳小蕾一豎拇指,白泓明白她是表揚自己解男生的腰帶技術熟練,收回手時用力在她手臂上掐了一下。
陳小蕾拉鬆林紫紋的腰帶,把褲門的拉鏈輕輕拉到底,露出裏麵的白色的小三角褲頭,林紫紋的小寶貝正在褲頭裏乖乖的睡覺,還不知道將要被兩個女流氓色襲。
陳小蕾和白泓都覺得自己此時臉頰火燙,心髒也緊張得仿佛要跳出來一樣。白泓見陳小蕾不動,推了推她以示鼓勵。陳小蕾又把小手伸向林紫紋的三角褲頭,拉了兩下沒拉動,再用手去拽上麵的鬆緊帶,卻發現那小牛皮筋做的鬆緊帶頑抗著和自己作對,緊繃著不肯被拉開。
這怎麼辦?兩個女孩麵麵相覷,有些拿不定主意。硬拉的話害怕驚醒林紫紋,可是不把它拉下來,剛才費了這麼大的勁可就算是白忙了。陳小蕾用眼神詢問白泓,要不要褪下林紫紋穿在外麵那礙事的褲子,白泓忙搖搖頭,突然想到了辦法。
原來林紫紋平時去廁所小便的時候是不拉下褲頭的,而是從側麵把******掏出來直接解決了。那三角褲的兩角沒有鬆緊帶,倒比上麵寬鬆得多。白泓伸出手去掀開林紫紋三角褲大腿旁邊的一角,裏麵的東西在兩個女生眼中露出了半邊,白泓一緊張連忙放開了手,被陳小蕾拉起迅速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