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就是小冷。”徐元直對那中年人的稱呼證明了徐冷的猜測。
見徐元直父親徐京畿略帶含蓄的點點頭,徐冷的名字他早已經不知道見了多少次,甚至基本上徐冷除了重生以及白起等人的事情之外的所以事情他都差不多全部知道,因為他的職位是國家安全部部長,查一個人的祖宗十八代正好是他本職內的擅長的事情,不過聞名不如見麵,今天趁著這個機會與徐冷一次見麵。徐冷的氣度讓他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相當不錯“我也喊你小冷吧。你身邊的這位便是治好了子佩雙腿的白先生吧,元直他爺爺就拜托你了,如果能讓他老人家挺過這一關的話我們一定不勝感激。”
徐京畿看了一眼默然站在徐冷身後的白起,有些黯淡的眼神卻是亮了許多,倒不是說徐冷不如白起值得他更加注意,而是目前在徐家人看來能救起徐來爺子的是白起,他們自然要更加關心白起一點。
白起當然不會管自己麵對的是誰,要救的是誰,隻是淡淡的點頭應聲道“我盡力。”這樣三個字對白起而言卻也是相當給徐京畿麵子了。
按照一些書上所描述的官員的樣子,徐老爺子這種開國元勳。官居頂級的傳奇人物,多該用威嚴等詞來形容,可是事實上,即使是包括中南海裏夠資格住的各位長,或者李**之類的大人物,平常人一眼看到多半不會產生一些誇張的感覺,一眼的印象大多都好似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頭罷了。
其實也確實如此,那些氣勢什麼的,都是需要配合各種壞境、語言以及態度等才能形成的效果。至少,徐冷此時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徐老爺子,沒有感覺到什麼偉大和威嚴之類的東西。
殺人須是殺人刀,活人須是活人劍。既殺得人,須活得人,既活得人,須殺得人。殺得人,方救得人。
一般人是很難想象白起這個外號殺神人屠的名帥會有一手精深神奇的醫術,看著他倆跟手指輕搭在徐老爺子的脈搏之上,房間裏其他三人,別說徐京畿與徐元直著兩個當事人,即便是徐冷也有些緊張白起能夠有個什麼結果。
短短兩三分鍾後好似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一般,一直如雕像般閉目的白起睜開了儒雅的鳳眼。抬起頭看著等著他答案的三人,微微搖頭道“的確是舊傷複,再加上年紀大了,身體哀老,一般的方法根本束手無策,即便是我,也隻能為他吊幾天命。”
白起著話一出,徐冷還好,徐元直與徐京畿當即便是身子情不自禁的一晃,臉色有些白。連白起這個最後的希望都泯滅了,難得徐老爺子當真是過不去這一關了?
“沒有關係,我們其實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還是要謝謝白先生你了……”徐京畿畢竟不是一般人,即便心知即將喪父,家族也將麵臨重大危機考驗。但恍惚一時之後也撐了過來,極有風度的依舊和白起道謝。
然而白起卻是擺了擺手。扔出一個驚天炸彈讓即便是徐京畿這般的人物也情不自禁的峰回路轉的狂喜“我是治不了,但是老板卻可以,如果他肯出手的話,不要說這位老人家可以撐過這次難關,便是他原本身上的老傷暗傷也可一並治好。”
語不驚人死不休啊。白起著話徐京畿徐元直父子倆直接傻了眼,僵硬的扭轉著頭嘴巴微張的望著徐老,好似在看一個活神仙一般,因為這種環境這種氣氛之下,他們知道白起肯定不會開玩笑的,說的肯定是事實,而若徐冷真的能夠做到的話即便不是神仙也離神仙不遠了!
事實上他們卻不知道,徐徐冷這個神仙其實心裏也跟他們一樣納悶了,他自己可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能夠跟華佗似的做神醫了,但是白起既然開口了他自然也不能再這個時候出聲,隻好繼續看著事情展了。
“白先生,你說的可是當真的?”徐京畿還好,徐元直卻有些忍不住了,徐老爺子要是能撐過這一關還能活到九十幾,那徐家真的是不知道要繁榮成什麼樣子了啊,容不得徐元直不激動啊。
白起淡淡一笑,不在乎徐元直的置疑,而是拉過了徐冷走到一旁,但沒等到他開口,徐冷卻是已經急了“白將軍,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要知道,現在的情況可不能開玩笑的啊。”
“王上勿急。”白起安慰了徐冷一下,然後詳細的解釋起來“我之前說的其實都是實話。那位老丈其實已經是病入膏肓了,當年我征戰之時這樣的事情就將很多,年輕時受過的傷到了老時爆,身體機能卻是已經扛不住了,便是扁鵲在世也無用,就算是我,也隻能用真氣吊住他的幾天命而已,但是王上你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