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喝了許多酒,依舊不見醉態,周圍灌酒的人紛紛覺得無趣,紛紛從他周圍散去。
封戈和胡白白也從他旁邊離開,去尋劉伯的身影。
就在這時,幾個小孩見到胡白白,高興地抱住他的大腿:“先生!”
“先生,我要聽故事!”
這幾個孩子家長不在身邊,胡白白的安撫沒有效果,他被他們搞得寸步難行,隻得看向封戈求救。
封戈道:“你就陪陪這幾個孩子吧。”
幾個孩子本來有些怕他,聽到這話便雀躍地喊了一聲:“耶!”
封戈不再搭理他,去找劉伯。
劉伯正和人說著話,見到封戈過來,向周圍人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家公子了。”
一桌的人均抬頭打量封戈,紛紛誇獎他。
聽著誇獎,劉伯很是高興,挑著說了些封戈的毛病:“別看他現在這樣,以前可是吃了不少苦。”
“不挑食,什麼都吃,沒有點自己的喜好。”
封戈:“……”
封戈在他旁邊坐下。
看得出來這一桌子坐的都是劉伯的熟人,除了柳大夫,封戈和他們大部分都隻是見過麵的關係,聽他們的誇獎,隻能盡量柔和自己的麵部表情,朝他們點頭。
隻是這還不夠,附近有人朝他舉起酒杯:“來,我敬你一杯。”
封戈四處看了看,給自己倒了杯茶:“我身上有傷,還在喝藥,不便喝酒,便以茶代酒了。”
這話一出,這桌原本熱鬧的氛圍便有些涼了。
劉伯出聲附和封戈:“他確實有腰傷,還是柳大夫給他看過的。”
柳大夫也在這一桌。
聽聞這話,出聲道:“確實是不能喝太多酒。”
他從地上拎起一個陶罐:“不過那是普通的酒,藥酒就不一樣了。”
柳大夫除了是個大夫之外,還有釀藥酒的愛好,他平時就隻喝自己釀的酒。
其他人記起這事:“對,我怎麼就忘了柳大夫!”
“這下你能陪我們喝酒了。”
柳大夫帶來的藥酒聞著有股淡淡的草藥香味,喝起來竟然不苦,還帶著點甘甜。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這酒很烈。
一杯酒下肚,從喉嚨到肚子裏都傳來淡淡的灼燒感。
封戈知道自己酒後的德行,出征時從來不喝酒,現在則不一樣。
其他人問道:“這酒味道如何?”
封戈:“好酒!”
“是吧?可是老柳也太小氣了,都不肯分給其他人喝。”
柳大夫笑罵道:“那不是你們身體康健,不適合喝這酒嗎?”
“你還說不是你小氣?來,封……少爺你多喝點,讓柳大夫心疼他的去吧!”
封戈被他們灌了好些酒,中途主人家過來了一趟,認出他便是提醒村長巡邏事宜的人。
其他人被這麼一提醒,覺得村裏沒被熊糟蹋了,多虧了他,以此為借口紛紛朝他敬酒。
封戈推辭不得,隻得喝下。
等到這場婚宴結束,封戈和村裏人的關係飛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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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胡白白在給孩子們講故事的時候,注意力全在封戈這裏,看見他喝了這麼多酒,有些擔心他的酒量。
好在封戈全程都未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來。
故事講完了,孩子們被大人領回去,宴席也結束了。
胡白白回到封戈身旁。
封戈注意到他:“你來了。”
胡白白瞧著他似乎和平時不同,試探問:“你喝醉了?”
封戈猶豫,過了會兒,他道:“可能醉了。”
劉伯跟主人家道別,回來後肯定了胡白白的問題:“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