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斯與路西斯·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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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老者前一刻還失望透頂,而這一刻又重新燃起希望,讓我大感不解。還不等眾人完全清醒,已經有武器走火。槍聲零星的響起,不過還好沒有人受傷,那些從夢境中醒來,卻未完全擺脫夢中噩夢景象的人,本能的激發武器。但這也算是一種警示,眾人被槍聲打斷,立即清醒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上澤二野剛回過神來,就湊到我跟前問道。
“說來話長,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我對上澤二野說完,轉向老者問道:“要是我沒猜錯,你們也要去洛曼切圈是吧?”
“沒錯,我看你也上了年紀,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裏的物資隨便用,隻要把我們帶到洛曼切圈就行了!”老者似乎是有意吹捧我,他指了指倉庫,示意我們隨意。
原本我們就配有壓縮餅幹,食物上是不缺的。但在走之前,我還是叮囑大家盡可能的多帶補給,畢竟不知道回去路上會遇到多少危險。見老者開了口,我自是不會跟他客氣,招呼著手下人,將能帶的物資全部帶上。
“你們去洛曼切圈幹什麼?那裏可是一片廢墟!”我試探著問老者。
“路西斯你聽過嗎?”老人皺了皺眉,隨即問道。
我略作思考,似乎我還真認識一個叫路西斯的人。
“哪個路西斯?我倒是知道原m國國防安全總顧問叫路西斯,但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這個人!”我回複著老者,心中則是猜測他與路西斯的關係。
“對,就是他,他那裏可掌管著全m國的安全屋信息,甚至有幾處安全屋都是他親自建立的。以現在的情況看,整個政府都進入了幾處安全屋,隻要我們找到他,也就找到了進入安全屋的辦法!”老頭倒是不慌不忙的說道,臉上漸漸地泛起笑容,就好像剛才吐血的一幕不曾發生一樣。
“你要怎麼聯係路西斯,他若是躲入安全屋,你又怎麼能聯係到他?”我不解地問道,按理說像路西斯這樣的人,做事應該十分周密,不應該有如此紕漏才對。
“那也不看看我是誰!他老子和他的娃他還能不認啊!”說著老人摸了摸女孩的頭,祖孫倆相視一笑,頓時讓氣氛緩和了不少。之後老人介紹了他自己,原來他是路西斯·楊科的父親,路西斯·橋,而那個小女孩,是他的孫女,路西斯·安娜。
見老者胸有成竹,我也沒想多問,隻打算把他們帶到洛曼切圈,之後就各奔東西。
眾人不多時就收拾完畢,準備重新上路。老人儲存的物資還算充足,隻是缺少了帳篷以及絕熱服,這使得橋和安娜都裹上了厚厚的外套。我們身上塗滿了喪屍的血液以及分泌物,經過寒風的洗禮,已經凝結成冰。而老人和小女孩的身上卻是幹淨的很,再圖中遇到了零星的喪屍,他們隻對這祖孫二人垂涎,卻對我們這些渾身惡臭之人視而不見。在消滅幾波喪屍之後,這祖孫二人也知道是自己吸引了喪屍注意,值得也將那惡臭的液體塗抹在外層衣服上,用以偽裝。
期初,安娜幾乎不能呼吸,那惡臭讓小女孩難以忍受,甚至好幾次想要搶奪水手們臉上的麵罩。為了不耽誤小隊的整體行進速度,我也幹脆把我的麵罩直接丟給她。她興奮的接過來,高興的不得了,甚至還跑的我的身邊,給了我個大大的擁抱,這可能就是孩子的天真吧。
傍晚時分,小隊總算是出了市區。這就是說,沿著洲際公路行進,應該不會遇到太多喪屍。隻是從城區到公路入口,路上居然沒有找到一輛能行駛的車,甚至連勉強能修複的車子都沒有,這也打亂了我們下一步計劃。看來這裏的人求生欲很強,已經將這裏的一切可利用工具都搜刮殆盡,我們也隻能靠著雙腿,徒步朝著洛曼切圈進發。
入夜,寒風呼嘯,荒涼的公路上砂石與細小冰晶摻雜在一起,迎著月光反射出零星的光亮。
“好漂亮,我們在宇宙星海裏暢遊!”安娜興奮地說道,她不顧衣服的臃腫,在公路上跑了起來。受她的感染,大家也都加快了步伐,在這樣的寒風夜裏,要盡快找到避難所才好。
跑了幾裏路,也沒見公路兩旁有人類建築。我便讓上澤二野多留意公路周邊,每隔幾裏路,用望遠鏡查看周圍是否有加油站或者修理廠之類的建築,可以讓我們暫時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