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是不是開吉普車的那個女的模仿出來的?”李漢冷冰冰的問道。
“是的,為了能模仿得象,我花了不少地錢讓她假扮成記者去接近安寧,李總,有一點我很納悶,她模仿那個安寧的聲音我們認為已經到了難辨真假的程度了,你是怎麼聽出破綻的。”野藤村一郎此刻的神情有些異常。他象是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連語氣也變得平靜下來。
“哼,你們認為就能代表我麼?”李漢不屑的瞪了他一眼,眼睛中怒意陡增,道:“我明白你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力氣陷害我了,真象你說的,你他媽是覺得一槍幹掉我不解恨,就不惜重金收買人陷害我。想借著眼前地嚴打形勢讓我吃槍子,這樣我就受了冤屈,死得也就不甘心,而你也就解恨了。“是的,李總。就是這個意思。”野藤村一郎竟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神情越發變得古怪,而且現在看上去,他就象根本沒有痛苦似的,這不由讓八個老兵在驚詫的同時。暗自提高了警惕。
“說說二驢是怎麼死地。”李漢也發現了野藤村一郎的異常神態。可他心裏卻知道,這個野藤村一郎能有這麼反常的表現,是因為他完全絕望了,從他對自己有問必答的表現上,估計這個小鬼子是不想活了。
“二驢是我從窗口推下去的。其實我一直都和二驢站在這屋地窗前看著下麵,發現事情有變化後,知道你不會善罷幹休。想到那兩個被抓地人一直都和二驢聯係。就想使個金蟬脫殼的法子逃走,沒想到還是讓你看出來了。李漢。我真的很佩服你,真的,輸在你的手上,我就是死了也甘心,這也是我跟你說了這麼多的理由。”野藤村一郎說著,朝李漢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李總,你真地是個非同凡響地人,我該說的都說了,是不是需要摁個手押?”
“是,你過來。”那兩名坐在窗戶前地老刑警招呼他道。
野藤村一郎咬著牙艱難的走到桌子前,在供詞上摁完手押後,居然又對李漢鞠了一躬,道:“李總,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他的這些舉動讓屋裏的人都是一怔,大夥做夢也沒想到野藤村一郎竟會對李漢說出這樣的話來。而就在眾人剛一走神兒的刹那,正在向李漢鞠躬的野藤村一郎突然冷不丁的跳到了窗戶前的桌子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嚎,人已經撞碎了窗框飛了出去。
變生肘腋,屋裏的人除了李漢外誰也沒有想到野藤會做出這樣的事。
“媽的,沒想到這個小鬼子說了這麼多話竟是想自殺。”賀中華憤懣地道。
“他知道交代了以後也是沒好,還不如死了的幹淨。要不,他才不會向我鞠躬呢。”李漢冷笑著站了起來,道:“事情都一明白了,咱們也該回去了。”說著,朝兩名老刑警道:“這的事你們先處理,需要我出證的時候盡管給我打電話。”
“好的,好的,李總。”兩名警察趕忙回答道。
來到外麵,李漢對正在整理野藤村一郎的屍體的人連看都沒看一眼,帶領著八個老兵上了王者之風朝公司趕來。
在車上,閆同想著剛才發生的事,不禁皺了下眉頭道:“李漢,看來以後得多加些小心了,這個事就是個教訓啊。”
“是啊,這次是發現的早,要是晚一點恐怕都不是這個結局。”賀中華也擔心地道。李漢何嚐不知道這個事的危險性,但想到自己幹的事不可能不得罪人,也就釋然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要不我征服你,要麼你搞定我,想要輝煌當然要付大的代價和勇氣!重活了一回的人難道連這點事都看不懂麼?再說了,我既然接受了那個老人家交給的事,要連這點事都怕,那怎麼成?
“各位叔叔,我認為這很正常,幹什麼事不得有風險,要是因為這個事就害怕的話,那還能幹大事麼。”李漢想著,不以為然地說道。
八個老兵聞聽,不禁麵麵相覷,啞然無語中暗自點起頭來。
趙鳳站在公司的大門口正焦急的來回轉悠,看見李漢的王者之風剛在轉彎處露出頭,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
李漢看趙鳳的神情知道是有事,忙向幾個老兵叮囑道:“叔叔們,今天的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能給我往外說。”
說話間,車已經停在了趙鳳的身畔,沒等李漢下車,趙鳳便一把拉開車門道:“李漢,你上哪去了,洛克找了一你小天了。他有件十萬火急的大事要向你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