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土炮?這小子不會是瘋了吧?他怎麼有這麼厲害的武器?賴大江這時才想起阿東告訴他李漢的家夥比自己威力大的事。一股涼氣便從後脊梁骨不自覺的竄了起來。
“來呀,操,有種你他媽給老子來兩槍,看看你能不能得到好去。”李漢呼地站了起來,用手啪啪的拍著胸脯向賴大江叫罵道。賴大江看著李漢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小腿肚子瞬間蹦了幾下,心裏忽悠忽悠的直翻個兒,他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這麼猛的人。
看著賴大江被震住了,李漢更是得理不饒人,向前跨了兩步,幾乎就站在了賴大江的鼻子前,一臉狠相的朝賴大江冷笑道:“說你呢,你他媽不是來修理我的麼,怎麼了,你他媽倒是動手啊。”
盡管李漢的吐沫噴了賴大江一臉,賴大江卻不敢輕易挪動身子躲閃,他害怕自己要是一動彈,房頂上的那幾個槍手會馬上朝他來上幾槍。這可得怎麼辦?碰上個玩命地,打也不是,不打還不行。可就在賴大江進退兩難之際,猛聽得身後有人大喊了一聲:“兄弟們,跟他們拚了。”
隨著喊聲,一個人呼的衝了上來,手中的六連發照著李漢就要扣動扳機。而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閆同一個箭步迎上,就勢飛起一腳,正中那人手腕,那支六連發手槍頓時飛上了半空,砰!槍響了,子彈卻射向了天空,吱溜溜的破空聲讓賴大江的那些手下都感到頭皮直發麻。他們原本瞅著門口那兩個象炮筒般地家夥就心裏發毛,可剛才二驢突然發出了一聲命令,這些人又不得不咬緊牙壯著膽子要硬往上衝。
而一眨眼間,二驢地槍就被踢飛了。這些平日裏虎假虎威的痞子們頓時又沒了勇氣,同時又想起了門口地那兩個超大號的家夥,不但不敢朝前上,反而還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
二驢之所以突然下令發起進攻,是因為看著李漢當眾指著賴大江的鼻子叫囂,心裏憤怒才自作主張號令大家開始火拚。
可沒想到的是,這些平常大吹大擂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手下們卻一點也不給他爭氣。閆同的這一腳力道不輕,就象是一記鐵錘相仿,二驢的槍脫手飛出後,劇痛立刻從手臂上傳遍了全身。
縱是這樣,二驢也隻是悶了哼了一聲,可還沒等他進行反撲,閆同已經欺身撲到了他的跟前,幾乎同時,二驢那被踢得酸麻的手臂又被閆同一雙鐵鉗般的雙手牢牢的扣住了。
“廢了他!”李漢扭過頭,滿臉猙獰的吼道。
“啊!”話音未落,二驢便發出了一聲慘呼。
“去你的。”閆同照了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二驢踉踉蹌蹌的朝前磕拌幾步,一個狗搶屎戧了水泥地上。
“我的媽呀。”賴大江的這些手下的人群中不知是誰驚叫了一嗓子,他們看得很清楚,就在李漢一聲令下要閆同廢了二驢的時刻,閆同竟咯蹦一聲將二驢的胳膊掰成了v字形,顯然是把骨頭給折斷了。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這些手下中立馬有二十幾個人掉頭落荒而逃。太恐怖了,瞅李漢手下的身手,再看看門口的兩個炮筒粗的武器,還有房頂上虎視眈眈的槍手,這哪是黑社會群歐啊,簡直象真槍實彈的戰場。
一直處於下風中與李漢對峙的賴大江看到這幕慘劇,準備硬撐的心裏防線徹底的崩潰了。他實在沒有膽量再麵對李漢這個拿命玩的人:“姓李的,你有種,咱們走著瞧!”說罷,仗著膽子朝前試探著,走到了捂著胳膊疼得滿頭冷汗的二驢身邊,將他扶起來後,覺得渾身都在冒涼氣,走回李漢身邊時,連看都沒敢看李漢一眼,心中劇烈猛跳著走了過去。
賴大江真的非常害怕李漢會對自己不依不饒,他不知道要真是那樣的話,他該如何去應付這個場麵。他現在就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隻要自己能走出去,以後總會找到機會報仇的。
“姓賴的,看來你他媽還是不服氣呀?”李漢還是開口了,可他卻沒有象收拾阿東那樣沒完沒了,隻是哧笑著說道:“走著瞧?跑著瞧老子也不懼你。不過你敢跟我叫號,我會記住你,很快你就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