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藝意識到自己說走嘴時本能地一捂嘴,但已經為時過晚,陶菲的反擊一針見血讓她無處遁形,頓時把她打得落花流水,羞愧不已。她本能地用雙手把臉捂上,急羞地嚷道:“菲姐,你欺負人,你欺負人!我不活啦!”說著一頭紮到被子裏,再也不肯抬起頭來。
“啪!”陶菲十分得意地拍了一下白小藝高翹的香臀說:“小藝,你給我老實交待,小弟還摸過你的哪裏?”見白小藝晃著香臀不肯說話,陶菲的手順勢摸了一下白小藝雙臀間的軟肉說:“是不是這裏也被小弟摸過呀!嗬嗬”
白小藝的私處被陶菲襲擊,驚得她急忙掀起被子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裹住,大聲喊著:“流氓、流氓、女流氓!你的那裏才被小江摸過一百遍呢!”心裏卻在想,我這裏別說被左江摸過,而且還那個過呢!
“一百遍?還真差不多呢!”陶菲被白小藝說中的心思禁不住地想,同時,臉也沒由來的紅了起來,可惜白小藝的腦袋紮在被了裏沒有看見,如果看見了以她聰明的心思一定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如果奮起反擊的話,不至於落於下風的。
見白小藝裹在被子裏不肯出來,陶菲就湊到她的耳朵處說:“小藝,今晚就讓小弟睡在我們倆的中間,等小弟在摸你的時候,我一定裝睡著了沒看見,讓你再自我陶醉一番怎麼樣?”
可是任憑陶菲怎麼說,說什麼,白小藝都不在吭一聲,弄得陶菲也沒了興趣。這時左江一邊擦著頭一邊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陶菲說:“小弟,正好你出來了,我得趕緊方便一下。”說著,起身下床急急地走進了衛生間。
陶菲這麼急著上衛生間不是因為內急,而是因為她剛才和左江激情之後那裏沒有得到徹底的清理。感覺那裏粘粘的十分不好受,急著去衛生間就是要去清洗一下。
左江見白小藝把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裏,不由得有些奇怪,他從白小藝的身上爬過去躺到床上,見白小藝還是一動不動,忍不住問道:“小藝姐,怎麼了。你很冷嗎?”
白小藝雖然知道陶菲去了衛生間,但也不敢把頭伸出來,怕陶菲隨時都會回來,同時,她也不敢讓左江知道剛才丟人的事情,就嗯了一聲說:“是的,小江。我現在是又困又冷,得趕緊睡一覺,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左江也感覺到臥室裏有些涼,抬頭看了一眼空調,現是關閉的狀態,再一看現窗簾在輕輕地舞動。就知道窗戶是打開的,秋天的夜晚還真有些涼意,到了半夜涼意就更濃了。左江於是下床到窗戶前把窗戶關上,回到床上見白小藝還沒有動靜,以為她剛才和自己做的時候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是真累了呢,就沒有再打擾她,在靠牆的位置躺了下來。
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兩場激情地碰撞,左江也感覺到十分的困頓,躺下不長時間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陶菲回來後見左江占了她的位置,便上床把左江推到中間,然後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了下來。
左江迷迷糊糊中被挪動了位置,他也有所感覺,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很自然地摟住了陶菲。陶菲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也很想擁著左江入眠。但她抬眼看了一下那邊的白小藝。怕被她現了報複自己。就輕輕把左江摟著自己的手拿了下去,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地被子讓出一半給左江蓋上了。因為床上就兩床被子,那一床被白小藝霸占去了。如果再不把自己被子讓給左江,他這一夜就得挨冷受凍,如果一不小心感冒了,那是陶菲不願看到的。所以,寧可被白小藝抓個現形,也不願讓左江受凍!
雖然有兩大美女左擁右抱,可左江實在是太困了,居然一直睡到天快亮的時候也沒醒。不過,左江在睡夢中十分不老實,那裏熱乎他就往那裏拱,可能是白小藝被子裹得太緊的原因,他就拱到了陶菲的懷中,而還把他的那魔爪很自然地伸到了她地懷中。
陶菲睡夢之中感覺到自己的懷中像有一隻小貓在爬一樣,十分的癢癢也十分的舒服,盡管潛意識中還存有怕被白小藝現的事情,半夢半醒中的她也全然無所顧了,她舍不得離開這種極致的舒爽感覺。
天快要亮的時候陶菲醒了過來,在灰暗地光線中她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才徹底地清醒了過來。她現身上的被子被蹬到了下半身處,睡衣被掀了起來,左江的一隻手伸到她的小胸衣下麵睡得很香,均勻的呼吸聲中他的手有時還會無意識地勾一下,讓她的心就是一癢。
看著眼前的情景陶菲突然間就想起了睡在另一邊的白小藝,下意識地向她望去,現她身上裹地被子已經散落開來,被子蓋到肩頭處,側著身臉對著她這邊依然在睡著。看到這裏陶菲緊提著地心才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