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希金斯提出的管理費用為百分之十二,左江要求降一個百分點的話就是百分之十一,希金斯全麵接手管理哈裏波特大酒店本來就是為了開拓中國的市場,希望雅高集團能在中國站住腳,進而在中國若大的市場中得到長足的發展,因此,在管理費用上隻要不低於百分之十的話就能夠接受,何況降低一個百分點就能換裝修和裝飾材料及娛樂設施和設備的供貨權呢。
希金斯隻是低頭仔細考慮了一下,就抬起頭對左江說:“哈裏波特先生,我同意你的條件,我現在就回來把合同修改一下打印好,下午我們雙方進行最後一次談判,如果雙方沒有什麼異議的話,就正式簽定合作協議怎麼樣?”
左江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說:“好的,你們修改和打印合同需要一定的時間,中午我還要陪國內來的記者吃飯,我看下午的談判就定在3點吧!”
希金斯也看了一下手表,望著左江說:“好的,就下午3點吧,這樣時間還充裕一些。”說完,向左江告辭一聲就出房間,趕緊回去召集人手做下午談判的準備工作。
左江所要執行的國內記者就是《中國電影報》緊急派來的嘎納電影節特別報到小組,這個小組一共有三名的記者組成,分別是記者部副主任呂遠誌,主任記者張天光和實習記者劉智豔。他們一行人是三天前到達嘎納地。到達嘎納之後就與梁子矜的劇組代表團取得了聯係,由於梁子矜前來參加嘎納電影節沒有得到電影廠的同意,參賽及旅行地費用都是自己負責。左江給投資的700萬圓錢在電影拍攝和後期製作中基本用盡,代表團是精打細算後才壓縮到12人的,即使這樣他們到處借貸才湊齊了此次地費用。
左江在與梁子矜和白小藝電話聯係參加嘎納電影節時。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費用這個問題,來了法國之後他們誰也沒有對左江提起,所以左江對此一直不知情。《中國電影報》的報道小組是專門為他們而來的,即使人家不說,但按照國內的慣例費用也應該由劇組出,再說,考慮到這部電影在國內的宣傳事宜,於情於理都應該負責他們的費用,梁子矜實在沒辦法了,才讓白小藝和左江說一下。希望左江能為他們墊付一些費用。
白小藝一和左江說起這件事,左江連連責怪自己的粗心,立即打電話給希金斯讓他在諾富特酒店給報道小組開了三個豪華包間,並請他給報道小組安排了一輛豪華專車,供他們在采訪中使用,同時,給了白小藝一張1美圓的金卡,告訴她劇組及報道組的所有費用都從這裏出,讓白小藝回去之後和梁子矜他們商量一下。給三位記者買一些比較重量的紀念品。
《中國電影報》是一家事業單位,雖然是國家地報紙,但經費並不寬裕,來法國的費用又十分的高昂,總編經過再三的考慮才派出了一個3人的報道小組。經過了解。他知道這次參加嘎納電影節並不是官方派出的,而是青年導演梁子矜他們自費參加的。所以。臨出發前他交待這次帶隊的記者部副主任呂遠誌,如果梁子矜提出負責費用的事情你們就接受。如果他不提你們也不要提,但報道地任務必須保質保量的完成!
報社給他們的經費並不多,呂遠誌一行來到嘎納後為了省錢就找了一間小旅館住下了,他和張天光住一個房間,劉智豔因為是女生,就給她單獨要了一個小單間。^^^泡^書^吧^首發^^此次法國之行帶上實習記者劉智豔,因為她是北京外國語學院的畢業生,學習的就是法語專業,帶她實習是次要地,主要就給他倆當翻譯。嘎納地天氣十分炎熱,小旅館裏沒有空調,電風扇裏吹出的全是熱風,安頓下來衝了一個澡,一出房間又是一身熱汗。
他聯係上梁子矜時,按照總編地交代他們不提費用的問題,隻談采訪地問題和了解情況。但梁子矜的心裏卻十分的著急。途中他找機會讓白小藝去聯係左江,便又回到房間和劇組的人一齊向他們介紹情況。說實話,呂遠誌三人一見劇組住的是四星級豪華酒店,梁子矜豪華套房中的若大客廳冷風陣陣十分的舒適,能住得起這樣的豪華酒店,他們的劇組應該不是一般的有錢,又見他隻是介紹情況根本不提費用的問題,心裏充滿了怨念,不是一般的不平衡,雖然總編有言在先,但不滿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白小藝回來的時候,采訪剛好完畢,呂遠誌三人站起身要往外走呢。白小藝微笑著攔住他們說:“呂主任,請留步。我們這部電影的投資商左少得知三位專程為這部電影而來十分高興,特意在這個酒店給你們安排了三套豪華包間,同時為了三位的采訪方便,給們安排一個豪華的專車,三位在嘎納采訪期間可以隨時調用,現在這部車就樓下,三位馬上就可以把行李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