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菲地心態平靜了下來可左江地激烈卻無法減輕,陶菲身上的蕾絲內衣本來就是半透明地,被水淋濕之後幾乎就和什麼都沒穿一樣,而且有了這層遮擋之後更顯示出一種朦朧之美,更加富有誘惑力,再加上陶菲柔軟的手給他洗澡時帶來的快感,他張揚的身體一直難以平靜下來。
陶菲給左江洗澡的時候一直避開他的張揚之處,最後不得不麵對時她也隻是稍微猶豫一下,抹香皂、反複揉搓、清水衝洗,陶菲的神情雖然有些慌亂,但工序上卻不亂,讓左江血脈膨脹,差一點就激情迸發,好在這時澡洗完了!
七天之後左江的大腿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由於傷口並不深,所以隻留下淺淺的傷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時陶菲才鬆了一口氣,這七天陶菲是馬不解鞍衣不解帶地在這裏護理著左江,神情顯得有些疲憊。
左江十分心疼陶菲,他十分感激地對她說:“姐姐,現在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左手的手指也能稍微地活動一下了,基本上能自理的,你就不用天天在這裏陪著我,工地現在是正忙的時候,那裏實在是離不開你。”
左江說的是實情,陶菲在醫院這七天,賓館和建築的請示電話不停地打進病房,能處理陶菲都當場拍板決定,暫時處理不了的陶菲一概回複等自己回去再說,這七天工地上已經積壓了很多事情,再不處理就可能耽誤工程的進度。
陶菲聽從了左江的建議,白天在工地處理工作事務,晚上來這裏陪護左江。但她十分不願意讓護士幫助左江上廁所,於是就給左江買了一件十分寬鬆的襯褲,左江隻要用能動的手指一勾就可以自己上廁所了。
左政由於接任了遼東鐵路局長,上任之後工作千頭萬緒,再加上遼東鐵路局的所在地在奉陽,根本沒有時間來看左江,隻能打電話了解左江的恢複情況,他幾次想左江受傷的事情告訴李淑媛,但左江都沒讓,左江告訴父親,等他的手上的石膏拆除後再告訴母親,如果母親問起左江這段時間為什麼不回家,就說在北京給公司做新藥宣傳呢。
這天上午剛打完點滴不久,病房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陶菲回到工地後這裏白天很少能接到電話,左江受傷的事情就連學校方麵都不知道。那個秀氣的小護士過去接起了電話,聽了幾句話後一臉的莫名其妙,望著左江說:“電話裏說的是嘀哩嘟嚕的外國話,是不是郵電局搞錯了呀?”
左江一聽立即意識到這個電話可能是珍妮打來的,立即地小護士說:“你給我按一下免提,可能是我美國的朋友打來的。”在小護士既驚訝又好奇的目光中,左江來到了電話旁。
電話裏傳來了珍妮著急的聲音,左江嗬嗬笑著說:“我親愛的珍妮小姐,又有什麼好消息嗎,你這麼急著給我打電話?”
珍妮一聽到左江的聲音才放鬆下來:“我的上帝,我終於聽到您的聲音了!哈裏波特先生,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麼辛苦麼?”
左江說:“我當然知道,你這麼辛苦地找我是不是想告訴我公司又賺了一大筆錢啊!”
珍妮說:“當然,而且是狠狠地賺了一大筆,我的老板,你怎麼獎勵我吧!”說著珍妮把近期的投資和收益情況詳細地向左江彙報了一遍,左江一聽心裏十分的興奮,沒想到美國的錢這麼好賺,這才一個多月的功夫,自己的賬麵上又多了幾億美元。
這時珍妮說:“哈裏波特先生,你讓我訂購的最新款的法拉利賽車我已經買到了,已經在紐約港辦理了托運,估計很快就能運到中國的,收貨人我填的是陶菲總經理。”
左江一聽給母親買的法拉利跑車已經買到,心裏十分的高興,但他卻關心是不是四門的便不由問了一句:“珍妮,那輛法拉利是四門的嗎?”
珍妮說:“當然,老板讓我買四門我怎麼會買兩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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