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他們的還是昨天的那個人,一見楊廣誌他們來了就說:“怎麼樣,想好要8點5分的這個廣告段了吧,我就說嘛。什麼黃金時間不黃金時間的。隻要是中央電視台地廣告就有人看的,就這個廣告段還是原來做廣告的那家化工廠倒閉臨時空出來的。如果你們不要馬上就是別人要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一句話把楊廣誌幾個人說得麵麵相覷,楊廣誌抿了抿有點發幹嘴唇,他還是再想努力一下,望著這個人說:“同誌,我們還是想要新聞聯播後地那個廣告段或黃金劇場前的那個廣告段,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這兩個半月我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您就幫幫忙吧,我們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的!”說著,楊廣誌見左右沒有中央電視台的人,就從包中掏出一個信封,靠近這人塞到他的手中。
這個人像被燙到了一樣,一下子縮回了手,在他的手縮回去之前還是感覺到了信封的厚度,他的心裏不由得一陣地激動,媽的,足足有一萬塊錢呀!這是一家什麼樣的企業,這麼有錢?
見到這厚厚的一遝錢誰不想要啊,這個接待的人員也不例外,可惜他隻是廣告部的一個一般的工作的人員,沒權沒勢,說得更不算。台裏今年大大小小地廣告段都已經賣了出去,部裏地人都在為下一年的廣告各處跑著,隻把他留在部裏看家,前天那家倒閉地化工廠支付不出廣告費剛撤下了廣告,他打電話請示了領導後,領導臨時決定讓他負責處理這個廣告業務,黃金時段的廣告?他邊兒都沾不上。
幫不上楊廣誌的忙他當然不敢要楊廣誌的錢,心裏惱羞成怒嘴上卻義正嚴辭,手啪的一拍桌子,指著楊廣誌說:“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不?趕緊把你的臭錢收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想拉攏腐蝕我?門都沒有!”
楊廣誌被這個人劈頭蓋腦的訓了一通當時就傻了,他不知道這百試百靈的事情怎麼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人看著楊廣誌臉上尷尬的表情,心中十分的爽快,接著說道:“你們既然來了我這裏,就要接規矩辦事,廣告就剩8點5分的了,你們要就簽合同交錢,不要,主請你們馬上出去,不要在我這裏胡鬧!”
到了這個時候,楊廣誌哪裏還有臉在這裏待下去,隻好灰溜溜地帶著幾個手下逃似地走了出來,心裏無比的鬱悶。
出來之後,一個手下問楊廣誌:“楊經理,我們現在去哪裏?”
楊廣誌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們去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先把那裏的廣告談下來。”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廣告談得還算順利,但一係列的手續辦下來也花費了不少時間,從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出來已經快到中午點了,楊廣誌心裏掛記著回賓館看看左江回來沒有,就說:“我們先回賓館吧,吃完飯能休息一下,也好下午再出去辦事。”
左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點的,看看睡得十分香甜的白小藝他色心又起,把手伸到被子中在她的敏感處又胡亂地摸了起來,沒幾下就把白小藝弄醒了。白小藝眼睛都沒睜開,推了左江的手一下翻過身去說:“小江,別鬧,讓我再睡一會
左江一見白小藝不理他就變本加厲,一下子掀開她的被子說:“還睡啊!小藝姐,你看都幾點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啊!”白小藝一驚雙手抱住了胸部身體就蜷縮成一團,眼睛瞪著左江說:“小江,別胡鬧,快把被給我!”
“好,給你被!”左江說著把被往自己的身上一披,人整個壓到了白小藝的身上,大被把兩蒙得嚴嚴的,一時間大被被他們拱得此起彼伏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平息了下來。
大被的一角一掀,左江露出了腦袋呼呼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白小藝一張俏臉布滿了紅暈嬌喘著,她一把將身上的左江推了下去,嬌嗔地說:“你個小色狼,大白天的你也不忘了欺負我,昨晚那麼次還沒夠啊!”
左江一邊喘息著一邊嘿嘿笑著說:“小藝姐,和你在一起多少次我也沒夠,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啊!”白小藝嚇得一腳把左江蹬了出來,然後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說:“小江,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再來我能不能起為床都兩說呢!”
左江其實就是逗逗白小藝,他的身體就是再強壯也抗不住這麼折騰,他嘿嘿笑著下了床,抓起一條內褲就向衛生間走去,邊走邊對白小藝說:“小藝姐,我先去衝個澡,一會兒你也該起來了,現在都快點了,再不起來就讓人堵被窩裏了!”
白小藝一聽一下子坐起身來,有些緊張地問:“誰會堵我們的被窩?你不是自己來的呀?”
左江說:“當然不是,我和哈裏波特製藥公司銷售部的楊經理他們一起來的,他們一會兒應該來找我吃飯了!”說罷就走了衛生間。
白小藝一聽再也躺不下去了,起身急忙穿好衣服,然後又把床鋪整理了一番,走到衛生間前敲著門說:“小江,你快點,我也要衝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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