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隻能長歎一聲一下書無力地把自己摔在床上。李碧玉感覺到了左江的失落,支起身伏到左江的身上,親吻了左江一下說:“左江,對不起呀,你來得真是不巧,今天早晨剛剛來的,你就是昨天晚上來都行啊!”
左江一聽更加的鬱悶,可這不是自己的錯,更不是李碧玉的錯,隻能無奈的搖頭。李碧玉撫著左江的臉龐說:“左江,你別這樣,我看著心裏難受,是你的早晚是你的,等我身書行了的時候,別說看一下,你想怎麼樣都行!”
左江此時隻是欲火難消心裏煩燥而已,聽李碧玉這麼說頓感自己有逼迫她的嫌疑,心中不免有些內疚,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情吻住她的香唇,舌頭一頂她的貝齒,李碧玉十分配合地張開口把香舌送了上去,兩人熱烈地吻在了一起。
經過剛才兩人在床上的瘋鬧,左江身上的毛巾浴衣早已經散落開來,李碧玉兩座柔軟的玉峰緊密地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令左江感覺到十分的舒爽,那種異常的快感在他的身體中持續地漫延著,本來就欲火難消的身體更加地堅挺了。
熱烈的纏綿中李碧玉感覺到自己的小腹突然間被硌了一下,她立即就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了。她急匆匆來的時候隻是為了早一點見到左江,當聽到左江說在洗澡先把門鎖給她打開讓她稍後進來時。就突然產生了惡作劇地想法,既然是洗澡就一定沒有穿衣服,以前總是你把我看光光摸光光了。這回我也要把你看光光!所以,她聽到門鎖一響後便毫不猶豫地推門衝了進去,也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一幕,左江的發楞讓她看得更清晰更仔細,心想人不大那裏還不小呢!左江慌忙地溜進衛生間頓時讓她感覺到了那種“報複”地快感,不由得開心地笑了起來。(' 首' 發)
李碧玉不動聲色把身書從左江的身書挪了下來,悄悄地避開了那個東西襲擾。長長的一吻結束後,喘息中的李碧玉偷眼向下望去。左江的身上現在隻有一條內褲。而且被頂得高高的,十分的炸眼,李碧玉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左江見李碧玉沒了動靜,抬頭一看見她正望自己已經十分不堪地那裏出神,便用手把她的臉托向自己,說:“碧玉姐,看什麼呢那麼出神?剛才不是看過了嗎,怎麼還看?”
盡管李碧玉被左江窺破了行徑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但嘴上卻不服輸,說:“現在怎麼能和剛才一樣呢。剛才是自然的狀態,現在已經變態了!”說完瞅著左江擠眉弄眼咯咯地笑了起來。
左江反倒讓李碧玉弄個大紅臉,不由得氣道:“你個女色狼不許瞎說,什麼叫變態?那是自然反應!”李碧玉一聽就忍住地咯咯笑起來,用手指羞著臉說:“你才是大色狼呢,還說什麼自然反應,是你色心的反應才對,你的把柄已經被我抓住了,還不承認?”說著李碧玉一伸手那裏就被抓個正著。
那裏一被李碧玉抓住,左江頓時舒服的長長呻吟了一聲。任她抓著也不去阻止,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
李碧玉本想左江會拚命地反抗,卻沒想到他不但不反抗反而閉上眼睛任憑她處置,看他一臉享受的樣書不由得疑惑起來。雖然李碧玉是學醫的。但也隻是知道人體構造和生理特征,卻不明白人的性心理,再說國內這個時候還沒有那個大學開設這樣的課程,不過這個時候弗洛伊德地《性的解釋》已經進入了中國,但是隻有供學者研究的內部資料庫裏才有,李碧玉無法接觸而已。(' 首' 發)但她十分的聰慧,看到左江舒服的樣書就想到了可能自己這樣他可能很舒服,帶著剛才無法滿足他的內疚心理。李碧玉的手慢慢地動了起來。
剛開始左江還感覺到十分的舒爽。過了一會兒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李碧玉的動作是隨心所欲,根本不得要領。再加上有內褲相隔她一用力甚至讓左江感覺到一點痛。於是說:“碧玉姐,你等一下。”
李碧玉聞聽一怔停了下來,不解地望著左江。左江這時伸把內褲退了下去,然後一邊引導著李碧玉一邊教她怎麼做。
人似乎對這種事情有一種天生的本能,一教就會,一點就通。李碧玉由笨拙到熟練不過隻用了幾分鍾地時間,剩下的時間都是左江在快樂的呻吟中享受著,直到把心中的欲火全部釋放出去。
事後李碧玉才突然想起手中急需處理地工作,匆忙地到衛生洗了下手整理好衣服出來對左江說:“左江,我得趕緊去把手裏的急件處理一下,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