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圍觀的中州子弟陷入沉默,在他們眼裏,歐陽卿的實力是年輕一輩當中的佼佼者,連他都敗下陣來,東鄭世家的騰曼功法的確了得。
“賢侄功法了得,讓我等漲見識了。“墨雲衛笑著誇獎道,作為中州之人他不敢過於誇獎,以免得罪歐陽家族,畢竟是天武王朝的親戚。
這鄭淵誌得意滿的拱手對著台下一幹人道:“承認,承讓!“
墨雲衛一脈的相關人等也跟著墨雲衛奉承:“鄭公子著實高明!”,似乎已能想象這鄭淵即將要成為墨家長脈的女婿了。
而遠遠站在一旁的墨奎似乎也感應到了一些異常的力量,麵目嚴肅的看著鄭淵,也不言語。
眾人眼看張正三下五除二就接住了歐陽卿,隨手化解了鄭淵的攻勢,模樣年輕,看樣子也是個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各自議論紛紛嘀咕這年輕人是誰。
這些中州之人甚至墨家的人都不認識眼前這個陌生人是誰,而正好今天墨三凱外出未歸,倘若他在這便能揭穿此乃聖院新晉的閣主,榮譽院長了。
“謝謝!不知閣下高姓。”歐陽卿經張正穩住,玄陽訣驅散了黑暗氣息,傷勢瞬間恢複。
張正微微一笑並不回答。
話說那鄭淵站在墨家試煉台,頓時有種鳥瞰所有中州才俊的感覺,見方才這些傲慢的年輕人如霜打的茄子般被他的功法所震懾,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忽然想起方才被他用黑氣打敗的歐陽卿,居然有中州之人膽敢援助,有意羞辱一下援手的人,當下對著張正道:
“閣下好身手,不知可否上台賜教一二。”
墨素衣看在眼裏,此刻見鄭淵挑釁自己的心上人,心中說不出的鄙倪,心想倘若要她嫁這樣的人那她寧死也不願意的。
眾中州弟子見鄭淵挑釁方才救歐陽卿的人,心中也多有憤憤不平之心,起哄道:“應戰,應戰。”旁觀不嫌事大。
墨素衣對張正是了解的,他絕不會受外界幹擾上台,隻怕多是不回應,實則內心是期待他能上台將這鄭淵好好教訓一頓。
忽然,張正一躍上到試煉台問道:“你就是東州震海城的鄭淵嗎?“
“是的,不知閣下是誰?“鄭淵見這陌生人上來就對他指名道姓,心中大為不悅,已準備一會好好給他上一課。
“素衣不能嫁給你。“張正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隻是在他看來,這鄭淵使用黑暗邪門功法,墨素衣如何也不能嫁過去的。
鄭家作為東州大世家,張正留有情麵也不點破他方才使用黑暗功法,他看到的黑暗氣息尚弱,恐怕隻是剛開始修煉不久,還有得救。
這一下人群中如炸了一般群聲沸騰,敢情是一個墨素衣的忠實粉絲上台挑戰提親的準新郎官,有好戲看了。
墨雲衛心中苦惱,哪裏跑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亂這個提親局麵。
墨奎倒是有些好奇的盯著張正,似乎能感應到這少年渾厚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