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春看在眼裏,他對身邊同他一起進來的武警說道:“你們先出去。”
隨同華雲春一起進來的那幾個武警聽了書記的吩咐,便很快走出了房間。在華雲春剛當上政法委書記的時候,趙華就讓他一定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公安方麵是江戴明把持著,他便從特警這邊下手。
所以在特警這方麵,大多數都是華雲春的心腹,對華雲春唯命是從。
江戴明此刻已經完全清醒了,“慕容主任”,這個女人居然是主任,江戴明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努力的從地上掙紮起來,一臉驚恐的說道:“趙縣長,華主任,我今天晚上酒喝多了,所以剛才並不知道……”
“我看你是馬尿喝多了,昏了頭了。你這個她是誰嗎,她可是我們n省電視台的製片主任,正處級幹部,你居然敢對她圖謀不軌。”
江戴明嚇到一身冷汗,眼前的這個美女居然是正處級幹部。華雲春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說道:“慕容主任,對不起,我今天酒喝多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畢竟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慕容主任的影響也不好,況且也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事情,趙縣長,華書記你們說呢?”
江戴明還心存僥幸,他覺的趙華和華雲春畢竟是玉陽縣的人。要是這件事情鬧大了,對玉陽縣的影響也不是太好。從大局出發,趙華和華雲春應該為他說話的。
剛才趙縣長痛揍了他一頓,不過是為慕容雪出氣。他甚至感激的看了趙華一眼,這個是必須的,否則慕容雪的這口惡氣是沒有辦法發泄的。
趙華冷冷的看了一眼江戴明,居然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此刻慕容雪也從驚恐中緩了過來,她離開了趙華的懷抱,說道:“趙縣長,華主任,我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縣公安局局長居然能夠說出這麼卑鄙齷齪的事情來。如果你們玉陽縣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要把這一情況如實的反映到省裏去。”
慕容雪是絕對不會放過江戴明的,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受到過如此大的侮辱。她知道即使她不追究,趙華也不會放過這個江戴明的。
江戴明一臉委屈的看著趙華和華雲春,慕容雪還準備說些什麼,但是被趙華給攔了下來。
不一會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華雲春大聲的說道:“進來。”
一個武警便推門而入,隻見他伏在華雲春的耳朵邊,低聲的說著些什麼。華雲春不住的點頭,然後對那個武警微微的點了點頭,武警便走了出去;。
華雲春看了趙華一眼,然後又朝趙華點了點頭。趙華也深得其意的晃動了二下腦袋。
華雲春對一旁的江戴明說道:“江局長,我們出去說吧。”
華雲春說完,趙華便拉著慕容雪走出了房間。出了房間慕容雪才知道,差不多玉陽縣的警力全部都出動了。
隻見這個偌大的倉庫養了足有三四十人,他們全部被武警押解在倉庫的中央。三四十個人全部都蹲在地上,而武警和警察圍成一圈,拿著槍對著他們。
江戴明最後才走出了房間,他發現他的那些手下全部都被武警給圍住了,頓時質問起華雲春,說道:“華主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人可是我精心培養起來的,他們擔任了公安局很多臥底的工作,他們又沒有犯罪,憑什麼把他們給抓起來了。”
江戴明其實是心虛,要是真的把這些人給抓起來的話,他背地裏的那些勾當就要大白於天下了。此刻他已經忘了自己對省電視台製片主任不利的事情了,維護起他這些馬仔來了。
華雲春冷笑的說道:“沒有犯錯,難道毆打縣委常委,縣長不是犯罪。我看這些還i都是小罪,江局長,你跟我來吧。”
華雲春他們一行來到了那個隱秘的房間,隻見房間裏堆滿了麻袋。而這些麻袋裏好像全部都是裝的糧食。慕容雪奇怪的說道:“這麼多人住在這裏,看來這個糧倉還沒有報廢。”
隻見華雲春讓一個武警從這些麻袋堆裏拿出一個麻袋來,江戴明顯得異常的焦慮,他上前製止道:“華主任,這裏可是別人寄存在這裏的東西,你不可以隨便亂動。”
華雲春冷眼看了江戴明一眼,然後將他推開了。他將手伸進麻袋裏,從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粉末袋子,冷冷的說道:“江局長,這是什麼啊》”
江戴明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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