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知道什麼,奴才定知無不言。”有這麼一段往事,沛公公已經把阿籮劃分到自己這個區域,既是如此,也沒什麼是不能告訴她的。
“沛公公,陛下當年怎麼會一個人在野外重傷呢?他不是皇子嗎?”這是阿籮一直疑惑的事情。
“陛下當初,哎,”沛公公說著,不由得歎了口氣,“先帝當年出去狩獵,不曾想卻遇到刺客,陛下被刺客帶走,先帝派人搜查了數月,所有人都以為陛下已經不在了,那曾想陛下福大命大,竟然毫發無損的回來了。”
沛公公想到當年的事情,都還忍不住抹眼淚,陛下當初可是他一點點看著長大的。
“陛下當初吃了不少苦。”
見到阿籮不解的目光,沛公公解釋說道:“陛下的生母隻是一位地位低下的宮女,又不得先帝寵愛,不似其他宸王和榮王,一位自小便得陛下喜愛,一位母家地位極高,唯有陛下,這麼多年能依靠自己。”
想到那個小小的孩子總是表現的最為乖巧,隻希望自己父皇能表揚自己一次,可無論他做的多好,父皇眼裏始終都沒有他的位置。
所以他才會對自己的孩子如此喜愛,是想把他幼時沒有得到的父愛都補償給這個孩子嗎?阿籮看著君如鸞的身影,如此想到。
“阿籮,你想叫孩子什麼名字?”孩子都已經出生一個多月了,君如鸞還沒有想好要給孩子取什麼名字,總覺得任何名字都配不上自己的孩子。
“我想叫他悔之,你覺得怎麼樣?”阿籮伸出手逗弄孩子,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君如鸞聽了阿籮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同意了阿籮的話。
“小悔之。”君如鸞看著孩子,小聲說道。
悔之,阿籮是後悔遇見我了嗎?可是啊,我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了,已經沒有機會去後悔了,也覺對不會後悔。
兩個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看起來倒是和諧的三口之家,可是在場的真正無憂無慮的怕是隻有隻會吱吱呀呀的悔之。
桃溪聽說阿籮生了孩子隻後,也止不住替她開心,唯有封永言,自從上次從皇宮離開之後,整日就是抱著自己的刀,一遍遍的擦拭。
“雲桑,我想去看看阿籮。”桃溪跟雲桑說起自己的想法。
“不行。”雲桑聽了桃溪的話,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
看到桃溪的眼神,雲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話,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越來越覺得心神不寧。
“桃溪,你現在法力不穩定,我隻是怕你會出事。”雲桑緩和了一下語氣,跟桃溪解釋道。
“雲桑,你最近怎麼了?”桃溪早就注意道雲桑這段時間狀態與往日大為不同,顯得憔悴許多。
雲桑一言不發的搖搖頭,隻是伸手抱緊了桃溪。
“沒事啊,我一直都在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桃溪多少還是能差距到雲桑的不安感跟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