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一臉怪異地看著包開心,暗想她不會是兩日未歸,就忘了紅曲已經跟她冷戰了一個多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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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紅曲在那晚昏迷時,被包開心抱回後。第二日醒來,整個人就如脫胎換骨般完全變了個人。不僅成天板著張臉一言不發,悶不吭聲。而且在每日清晨天還沒亮時,就開始起床拚命地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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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溪和包開心分別多次試圖跟她溝通,卻得不到她的任何反應後。隻得放牛吃草了,任她自己瞎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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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開心為了把那些草藥熬湯取汁,便在竹屋旁另開了個灶爐,開始過起了整日與草藥為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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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飯顧不得吃,功顧不得練,就連那株被她視為心肝寶貝的豆子藤,她都會經常忘記去給它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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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土坡上的豆子藤已經長出了茂密地葉片,隻是仍然沒有一點要開花的架勢。包開心見狀,便又一頭紮進那堆藥草,以後去小土坡的次數也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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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桃溪在河邊洗衣服時,突然見到河中漂浮著一隻彩色的小瓷瓶,便好奇地打撈了上來。隻見瓶子底部印著一個黑色的‘巫’字,顯然是紅曲家族中的標記,而且是被他們特意放進溪水中流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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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連忙拿著瓶子回竹屋,卻見包開心正趴在灶台邊上呼呼大睡呢!灶上的鐵鍋內,濃鬱的霧氣撲騰著,也不知包開心守了它們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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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桃溪還是把包開心喚醒了,並把瓶子遞過去給她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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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開心迷迷糊糊地醒來,見眼前晃蕩著一個漂亮的彩瓶,不由高興的一把抓了過來。口中連聲讚美道:“哎呀,桃溪,你可真是朵解語花!我做夢都在想著裝藥的瓶子呢,你就送來了。怎樣?還有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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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見她一副眼睛都張不開的模樣,暗自氣惱,雙手卻自動伸到她的額間,輕柔地替她揉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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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開心舒服得直哼哼,轉眼間,便又閉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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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見狀,氣得暗咬銀牙。雙手不禁加大了按摩的力道,硬生生地把包開心從睡夢中戳醒過來。見包開心完全清醒了,桃溪才說道:“開心別睡了,你快看看這個瓶子,是族裏放進溪水中流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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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開心把瓶子扔在一旁,歎了口氣,“瓶子有什麼好看的?有睡覺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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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桃溪柳眉倒豎,她又連忙補充道:“我不用看,也知道裏麵寫的什麼,不就是在催你回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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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聞言臉色一白,失聲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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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開心見她嚇得臉色蒼白,急忙安慰,“你不用害怕,他們隻是吃飽了,閑著沒事幹罷了。待我出去收拾他們一頓,你今後便可安寧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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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低下頭,靜靜地看著被扔到地上的瓷瓶,過了會兒,臉色才稍微恢複了一些。這時,紅曲踏進房內,垂首恭敬地道:“師父,桃姨,我在水中撿到了幾個族裏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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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開心聞言眯起細小的眼睛,半響才冷哼道:“看來他們很急呢,紅曲你打開瓶子,看看裏麵都寫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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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曲依言把幾個瓶子都打了開來,拆開所有的小字條,一一看過後,才回道:“上麵寫著,有人查探到了桃姨孩子的下落了?請桃姨趕快回去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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