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誌冷哼了一聲,也沒再吭聲,他還是知道陳德福身份的,這個麵子是不可能不給的,不給,看林風的時候仍舊沒有一絲的好臉色。
林風也不在意,隻是對著劉德誌道:“剛才我的方案已經說過了,你要是有什麼地方不讚同,我可以給你解釋。”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怎麼就紮這幾個穴位了?”劉德誌打算直接把林風給釘死。
“這幾個穴位怎麼就不能紮了?我還真不知道這幾個穴位什麼時候成了不能碰的死穴了?”
林風冷眼看著劉德誌,他要紮的這幾個穴位,雖然不經常紮,但是,卻並不是死穴,隻是,幾個穴道一起用針的話,會造成內氣外泄,使人喪失元氣罷了,不過,隻要把握得當,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陳閑的這個病,就是必須要散掉他的元氣,把他體內的元氣散到一個平衡的狀態才行。
而且,用百年竹芯做金針,也正是出於這種考慮,以竹針的木屬性來補充穩定體內木屬性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可以定住元氣不會太多的外泄,吊住一口氣。
即使退一步說,哪怕是普通的金針針灸,同樣是這幾個穴道,最多是治不好病,在讓病人體虛,但是卻萬萬不可能造成性命之憂的。
“紮了這幾個穴道,人還有命活麼?”
劉德誌也樂了,不過卻是被林風給氣樂的。
林風眉頭就皺在一起了,劉德誌張口閉口的這幾針下去就是害人,他就不明白了,這劉德誌的醫術到底是和誰學的?而且,年紀這麼大了,這大半輩子的病人是怎麼看的。
不過,林風也知道,要想讓劉德誌閉嘴,最好的方法不是和他吵,而是把他給難住了,換句話說,可以說是找個問題把他刁難住,讓他無法回答,無法解釋,這就足夠了。
“你倒是說說,這幾個穴道紮下去,人怎麼就沒命了?”林風看著劉德誌,深吸了口氣,恢複了平靜,道:“或者說,你就隻會說這幾針紮下去,人就沒命了?但是不知道什麼緣由?”
林風這話,等於是引爆了一個炸藥桶,劉德誌就差把手指點在林風的鼻子上了:“你個娃娃,知道什麼?這幾針下去,病人元氣大斜還可能有命活麼?”
“元氣大泄就會沒命麼?”林風尤其突然平靜的厲害,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般,這個世上元氣大泄的病人可是多了去了,可也沒見幾個因此而病逝的,隻要不是那種急症重症,一般都是可以調養好的。
說元氣大泄,必死的,要麼是不懂中醫的,要麼是略懂皮毛的,不然是不可能說出這麼不準確的話的。
對此,林風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真想不到,在中醫院裏,竟然還會有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位老中醫了。
“怎麼說不出話了吧?”
劉德誌的老臉上帶著一絲得色:“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裝什麼神醫?”
此時,劉德誌已經把林風當成是那種專門詐騙,說是祖傳神醫的那種人了,給陳閑切脈,應該也是先打聽好了,然後才來的吧。
林風不說話,屋裏的人也不懂醫,在加上劉德誌的話,倒是有些不善的看著林風了,尤其是王麗霞,臉色都已經有些發黑了。
“您是在和我說話麼?”
林風也有自己的脾氣,若是對方懂醫,爭辯起來還沒什麼,若是不懂醫,爭辯起來,也沒什麼,他無需和一個不懂醫術的去置氣,可偏偏遇到的是一個年級不小,但卻隻懂皮毛的醫生,而且這老醫生的脾氣還不小,這林風可就不客氣了。
“你、你什麼意思。”
劉德誌也聽出來了,林風這是在變相的無視他,看不起他的,自己一個大活人在這站著,和他爭論著,他竟然還這麼說,這是對自己的、、、、、、。
林風最近浮起一絲不屑:“沒什麼意思,隻是,我不想和不懂中醫的人聊天,這總是我的自由吧?”
林風這話可是捅到馬蜂窩了,劉德誌這個人,醫術不怎麼樣,但是脾氣卻不小,平時在中醫院,也就是看個皮膚科什麼的,卻總是把自己當成什麼都懂的全能大夫,醫院裏的醫生看他年紀大,資曆老,偶爾被說上幾句,也就不和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