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南枳睡得都極其不安穩。翻來覆去的,怎麼睡怎麼踏實。
警察局那邊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甚至陸興元那邊就像不知道一樣,文都沒問一句。這個時候就連容靖也開始動了心思,這事難道真的和陸家有關?
“陸與川那事是你做的?”蔣月玲匆匆趕到陸其華那裏,焦急地問道。
陸其華緩緩地放下手裏的水杯,淡淡地掃了蔣月玲一眼,似是嘲諷般笑了一聲,“怎麼?是不是我做的和你有關係嗎?你這麼緊張又是為著什麼。”
被人戳穿心事的蔣月玲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磕磕絆絆道,“我,我隻是,隻是想問問你,你又何必這麼說我,難不成我連問都不能問一句了嗎?”
“能。”陸其華笑著說道,“你當然能問。”話鋒一轉,陸其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陰沉著臉,“隻是你不應該這麼問我。”
“我……”蔣月玲被嚇到止不住的發抖,陸其華這個表情她很清楚。
“行了,這事和我沒有關係。充其量我也隻是添了把柴,讓這活著的更大一點。”陸其華擺擺手說道。
這事說實話真的懶不了陸其華什麼事,最近他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情,根本無暇估計陸與川那邊,隻不過這事大概出自誰手,他心裏也有數。
隻是有數不代表要告訴蔣月玲啊。
女人嘛,除了像南枳那樣聰明的女人之外,其他的女人不在乎都是棋子,而南枳也隻是一顆更有價值的棋子而已。在陸其華心裏,女人如衣服,隨時都可以更換,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那,陸與川會有事情嗎?”蔣月玲試探地問道。
“有事?”陸其華挑眉看著蔣月玲,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大的笑話一樣,“陸與川可是陸家花費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培養出來的繼承人,那可是陸家百年不遇的繼承人,怎麼可能輕易就放棄。現在不過是看誰能穩住,看誰能狠下心來。”
還好,他不會有事。蔣月玲心裏那根繃緊的弦重要鬆開了。
“陸與川沒有事你好像很開心?”陸其華打量著蔣月玲,蔣月玲意識到自己情緒變化過於明顯,趕緊收起情緒。
蔣月玲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啊,隻是問問。”
“是嗎?”陸其華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蔣月玲給糊弄過去,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打算和蔣月玲計較。
蔣月玲前腳剛走,後腳房間裏便走出另一個女人。
“看樣子,陸與川死心塌地的情人還真不少。”來人譏諷道。
陸其華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回手又遞給那人一支,“說到底你不也是嗎?死心塌地?還有人比的上你?”
“我可不一樣。”來人低頭就著陸其華的煙給自己的煙點著,輕輕吸了一口,往陸其華的臉上吐了幾個煙圈,“你想多了?我和她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陸其華頓了頓,“癡情人一個。要是你能救陸與川,你會拒絕嗎?”
那人沒有說話,怔怔地看著遠處,直到陸其華把她手裏的煙拿走,她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