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三年,這一次咱們終於能揚眉吐氣了。”容靖看著陸與川說道。
這三年陸興元基本把陸氏全都撈回了手裏,容靖和陸與川能辦的事情越來越少,這些個總裁就是個架空,就是傀儡。
陸興元想利用這個事情來逼迫陸與川和容靖低頭,可是他想錯了,他這兩個兒子向來不是池中之物,畢竟從一開始陸興元也沒拿他們當金絲雀養不是嗎?
說到底還是自己做的孽。
“讓陶昌平準備就緒,咱們要大幹一場了。”陸與川合上手裏的文件說道。
“好。”容靖點頭說道,“CL的人大部分都已經說好了會跟咱們走,剩下一些人都實在猶豫中。”
“選的人都幹淨嗎?”陸與川問道,“別選了他安在這裏的人,到時候反而讓他先知道了,咱們失了先機。”
“放心吧,哥。我都讓身邊人一個一個都篩選過了,保證幹淨。”容靖保證道。
“陽光不錯,咱們把被子拿出去曬曬吧。”南枳看著外麵豔陽高照的天,對陶姐說道。
“好,我去拿被。”陶姐轉身上了樓。
“念念那屋就別拿了,省的拿回來弄的哪都是灰塵。”南枳在後麵囑咐道。
念念正在一邊玩遊戲呢,雖然身體不好,但念念真的很聰明,很多東西基本上一教就會。
“太太,那個房間也要拿被子嗎?”周姐指著南枳現在居住的房間的另一邊問道。
南枳知道那個房間的主人。
陸與川的母親,陸嫚。
自打南枳搬到這裏之後,雖然陸與川沒有名言禁止南枳去那個房間,南枳也從未經過那個房間。
一來是長輩,二來畢竟是陸與川自己的私人空間,這點小事南枳還從未在意。
南枳想著那個房間大概很久沒有收拾過了,簡單收拾一下也是可以的,便對周姐說道,“周姐,你整理一下來照顧念念吧,那個房間我自己去收拾。”
南枳推開門,屋裏並沒有南枳想的那樣集滿了好幾層灰塵,反而整整齊齊,有條不紊。
真的就像陸與川描述的那樣,整個房間都透露出這個房間以前的主人到底有多溫柔。
江南女子,果不其然。
南枳沒有大翻大亂,反而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桌麵,將被子拿到樓下晾曬,這樣就算多年沒有人用,但被子肯定還是幹淨的。
南枳一個轉身,手臂撞倒了旁邊的櫃子上麵,“咣當”一聲,南枳的珍珠手串瞬間七零八落,為了不驚擾任何一個人,南枳選擇了自己獨立尋找。
南枳哪裏都翻遍了,卻還是差兩個,南枳隻好跪在地上,挨個牆角的摸尋。
“這是……?”摸到珍珠的同時,南枳摸到了一本方方正正地本子。
“日記嗎?”南枳低聲自言自語道。南枳翻開第一頁。
“我今天遇見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他叫陸興元,長得一表人才的,說話也是溫文儒雅,客客氣氣的。莞爾一笑的樣子好像就刻在了我的心裏,怎麼辦,他明天還會來店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