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玲端著盤子的手一頓,她實在沒想到陸與川會這麼說,而且說的如此直白。
一時間蔣月玲除了假笑她真的想不出來任何應對方式。
“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蔣月玲氣衝衝地走進陸其華的家門,氣憤地說道。
“一大清早你又抽什麼風。”陸其華把被子裏的女人蓋好,然後走出了房間。
隔著一個門都能聽見蔣月玲那崩潰的聲音。
“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意思,你不是當事人嗎?你還是他枕邊人呢,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陸其華一臉不屑地看著蔣月玲,話語裏麵慢慢的嫌棄。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覺得我耽誤你了是嗎?”蔣月玲氣急敗壞地看著陸其華,陸其華屋子裏有人她不是不知道,隻是現在的她還有什麼身份可以過問呢。
不對,以前好像也沒有什麼身份。
“一大清早,還是大年初一,你推門而進就說他什麼意思,我知道個屁啊。”陸其華扔到手裏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語氣裏全是不耐煩。
蔣月玲知道自己剛才的確有點失態,平和了一下情緒,把事情原原本本地重新說了一遍。
“他什麼意思啊?”蔣月玲再次問出了這麼個深大奧妙的問題。
陸與川,什麼意思。
陸其華真的有些崩潰,這話什麼意思還用想嗎,還要猜嗎?不就是覺得事多嗎?不就是說你心術不正嗎。
有什麼需要想的。
但這些陸其華都沒說,想想當下蔣月玲這個狀態,畢竟說了之後,後患無窮。
“行了,別糾結了,一會兒我要去見個人,你先回去吧。”陸其華轉身離開。
“見誰啊?”蔣月玲拉住陸其華的手臂攔下了陸其華。
“那個男人。”
許鐸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人關在這裏。
算是關吧,自己想幹什麼都行,唯獨不能出這個房子,門口那些保鏢都是精心挑選的練家子,許鐸可不敢硬碰硬。
而許鐸向來是個既來之則安之的性格,既然吃好喝好還能有這麼好的環境住著,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地等著他背後的人出現呢。
“最近怎麼樣?”陸其華問道。
“很好,沒有鬧過,該吃吃,該喝喝,從沒有和我們起過爭執。”保鏢回複道。
“是嗎?”陸其華挑眉說道,“那這人還真有點意思。”
難不成南枳身邊的人都這麼個性格,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許先生你好。”陸其華住在許鐸對麵,沒有伸出手,隻是言語上打打招呼。
許鐸點點頭,回道,“你好。”
“不知道這幾天許先生住的怎麼樣?”
“很好。”許鐸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隻是簡單兩個字,不過不是什麼客套,是真的很好。
“我倒是很佩服許先生這樣的性格。”陸其華眉眼間難藏欣賞之意,“既來之則安之。什麼環境都能安之若素,怕是在監獄i也是這樣的吧?”
許鐸臉色終於出現了明顯的變化,看樣子,眼前這個人對自己的了解很透徹。
“不知道這位先生到底想說什麼,聊了這麼久,居然沒有自報家門,這好像不太禮貌吧。”許鐸說道。
陸其華順時大笑起來,“哈哈哈,忘了自我介紹,我的失誤。”陸其華盯著許鐸的臉,生怕錯過什麼,“我姓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