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還是防著你。”陸其華低頭淺嚐了一下杯裏的紅酒,“就是不知道麵對南枳的時候,他陸與川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防備十足。”
“就這樣了,南枳的孩子還是生了下來,雖然不太健康吧,但好歹還是活了下來。”蔣月玲滿臉羨慕的說起南枳的女兒,“這樣一來,陸與川待允則也不似從前了。到底不是親生的。”
陸其華看著滿嘴酸味的蔣月玲一時間也不想說什麼,要不是沒有他,蔣月玲還能在陸與川身邊這麼長時間。
蔣月玲這些年除了體重,其他真是毫無長進。連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都收拾不了,還要她有什麼用。
“我之前說的那個人,他來上海了。”陸其華分享著剛才助手報給他的消息。
“就是那個能製住南枳的人。”蔣月玲一聽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戰鬥力驚人,遠點滿血複活
“嗯,我已經讓人去和他接觸了,隻要他和咱們合作,咱們這場遊戲就已經贏了。”陸其華意味深長地看看一眼蔣月玲。
蔣月玲則是不明白,“你怎麼就知道他會和咱們合作?”
“據我所知,上次陸與川受傷就因為這個人的母親,而這個女人當時就被關了起來,千裏迢迢尋母記,是不是特別精彩。”陸其華一想到著,笑意便浮上嘴角。
“放心吧,咱們這次肯定能把陸氏握在手裏。”蔣月玲瞬間燃起鬥誌。
“行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的。”陸其華不大喜歡蔣月玲這幅沾沾自喜的小人模樣,匆匆趕蔣月玲離開。
陸其華看著手底下的人傳回來的照片,意味深長地念著他的名字。
“許鐸。”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能製服南枳,陸其華可是好奇的很。
這邊的南枳根本不知道危險的來臨,因為現在的她真焦頭爛額地在醫院打轉呢。
不用說,念念出問題了。
午後,周姐上樓的時候發現嬰兒車裏的南念滿臉通紅,心跳更是微弱,周姐嚇壞了,急忙打了120。
南枳更是急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周姐說念念有問題的時候,她癱坐在地上,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檢查室的大門被推開,醫生走了出來。
“誰是孩子家屬?”
南枳急忙上去,“我是孩子媽媽。”
“別擔心,孩子有先天性心髒病,有時呼吸不順利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定要給房間通風,讓房間有足夠的氧氣讓她呼吸,這樣才能保證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醫生囑咐道,“尤其是這樣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孩子,日常照顧一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
南枳連忙應下,從護士手裏接過南念,隻是的南念已經恢複了了正常的臉色,呼吸也變得有規律。
南枳這才把心放肚子裏。
“陶姐,這事先別和先生說。”南枳囑咐道。“等我想好了再和他說。”
最近一段時間還是不要打擾陸與川為好。
此時分心,那南枳最期盼的日子就要推後了。
南枳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