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容靖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根本認不清麵前的人,“我以前喝醉的時候,他都會照顧我,今天沒人了,我自由了,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別管我。”
陸與川看著已經不成人形的容靖,壓下心中的火氣,跟旁邊的服務生吩咐道,“把他抬下去。”
服務生的手敢搭上容靖的手臂便被一把甩開,隻聽容靖耍鬧著,“別碰我,給我酒。”
一旁的服務生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為好,尷尬地站在一旁。到底是陸與川發話了,“給我拖走,就是扛也得扛走。實在不行打暈帶走。”
服務生這才有了勇氣上前拉扯容靖,就算容靖力氣再大,也奈何不過人多勢眾,隻能被人乖乖扔到車裏。
“陸總,去哪?”呂青問道。
“醫院。”陸與川一臉黑線,容靖要不是自己弟弟,他肯定把他扔在半路上,死活和自己無關。
車子剛行進醫院,提前通知的醫生早就就位,隨時等候。在看到人事不知的容靖後,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為首的醫生隻好壯著膽子試探道。
“陸總,這是.......”
陸與川實在不想再看容靖,眼睛瞥向別處,“最短的時間讓他清醒過來。”
“最短的時間的話那就是洗胃了。”
“那就洗胃,馬上洗。”陸與川擺擺手,讓推平車推走了容靖。容靖還要四處要酒,陸與川隻覺頭疼。
陸與川交代清楚,一刻也不像在醫院待著,立刻驅車回了莊園。
一番清洗後,確定自己身上聞不出來酒味之後輕手輕腳地上了床。
奈何陸與川動作再輕,還是驚動了南枳。
南枳翻了個身,往陸與川懷裏拱,“喝酒了?”
陸與川再次聞了聞身上,沒有味道啊,到還是小心翼翼把南枳摟在懷裏,生怕碰到南枳的肚子,“容靖喝的。”
“他?”南枳抬頭看著陸與川,“借酒消愁啊?”
“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陸與川說道。
“那現在呢?”南枳並不是真的關心容靖的現狀,隻不過為了自家弟弟,到底還是多問了一句。
“現在?”陸與川挑眉說道,“讓我送去醫院洗胃去了。”
“你也是夠狠的了。”南枳抱住陸與川的腰,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我沒想到方初堯反應會這麼大。”陸與川忽的來了一句,南枳立刻意識到問題所在。
南枳猛的坐起身來,盯著陸與川,“你可別告訴我,這事兒你也參與了。”
陸與川點點頭,麵上卻是無辜的表情,“我想著先穩住容姨嘛。誰知道初堯會是這麼大反應。”
“陸與川。”南枳用手指戳著陸與川的胸,“方初堯是我弟弟,怎麼可能接受容靖娶別人,就是假的也不行。”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麼接受了我娶魏予馨啊。”陸與川問道。
南枳激動地說道,“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陸與川挑眉問道,“是我不一樣還是你不一樣。”
“魏予馨是在我之前就和你有婚約,我幹涉不了,但現在容靖不是這樣啊。”南枳解釋道,“況且咱們都知道魏予馨和沈予白的事情,我有什麼好在意的。”
陸與川重新把南枳攬入懷中,“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要讓我找不到你。”
“我們有的隻剩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