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枳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地問了句。
“我說。”陸與川誠摯的眼神看著南枳,“我們生個孩子吧。”
南枳把手從陸與川手中抽出,避開他的眼神,看向窗外。
“我不逼你。”陸與川的語氣還是很虛弱,“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的想法。”
“陸老板……”
“你聽我說。”陸與川打斷南枳的話,語氣有些激動,似乎是扯到了傷口,陸與川咳了兩聲,“刀子沒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我真的沒有了,你怎麼辦?”
我不能阻止你奔向更好的人。
可這世上,唯我與你相配。
“小狐狸。”陸與川想要握住南枳的手,卻被南枳躲開,“我……,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點事情。”
南枳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房間,靠在牆上,回想剛才陸與川的話。
她向來都是孤身一人,以前也好,未來也罷。
這種現象沒有必要打破。
可陸與川舍身救自己的畫麵曆曆在目。
一時間南枳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南總監。”何澤的聲音把南枳從自己的世界裏抽離開來。
“你到了。”南枳掩蓋住情緒,鎮定地說道。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何澤第一眼看見南枳有些震驚。
“需要我們嗎?太太。”呂青在一旁插話道。
“不用。你們照顧好先生,別讓他逞強。”南枳囑咐道。
“先生要是發起火來,我們也扛不住啊。”呂青為難道。
“他如果不聽話,你就告訴他。”南枳勾了勾手指,附在呂青耳邊說了些什麼。
呂青頓時茅塞頓開,連連稱道,“我知道了,太太。”
“去吧。”南枳笑道。
“工作室怎麼樣?”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南枳問道。
“很好。走的時候我都安排好了,方總監那裏也沒起疑,剩下的就等著你回去驗收呢。”何澤裝作語氣輕鬆的說道。
方初堯不是沒起疑,他甚至猜到是南枳出了問題。隻不過最後讓何澤用南枳的名義壓了下去,又有容靖在一旁遊說,方初堯這才沒有立刻追來。
隻是這些,在看見南枳如此之後,何澤決定還是不要說出口為好。
南枳的自責和低落,何澤還是意識到了。這是南枳第一次有這種明顯的情緒波動。以前的南枳,無論發生什麼,都能鎮定自若,波瀾不驚。
何澤心想,看樣子,這次陸與川受傷,對南枳來講,打擊不小。
“太太。”門口站著的保鏢見南枳來了,立即叫道。
“她怎麼樣?”南枳坐在沙發上,指著房間裏一扇門,說道。
“青哥早就吩咐下來了,我們看得緊緊的,這屋子裏沒有任何利器,連鏡子都沒有,牆壁也讓人包了,保證她活得好好的。太太放心,沒有任何問題。”其中一人回答道。
“辛苦了。麻煩把她放出來,你們去門口守著就好。”南枳點點頭說道。
“可是,太太,青哥吩咐了,絕對不能離開您半步,萬一她賊心不死傷了您,怎麼辦?我們二人真擔待不起啊。”那人猶豫著,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放心吧。這屋子不是沒有任何利器嗎?再說。”南枳指指何澤,“他還在。”
“可是……”最初說話的那人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旁邊的搭檔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