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陸與川春風滿麵,渾身上下都透著欣喜。
南枳一頭霧水,回家也不是這個方向啊?但南枳沒有出聲,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左了不可能把她賣了,好好享受就是了。
汽車緩緩駛入一座莊園別墅,花園裏的菊花還在競相開放,整個莊園氣勢磅礴,令人心生向往。
“這該不會是你準備換的大房子吧?”這個時候了南枳要是還不明白陸與川的意思那就太傻了。
“對啊。從今天開始,這就是我們的新家。”陸與川驕傲地說道。
陸與川早早的叫人把這裏收拾出來,然後在用計讓南枳提出換房子的需求。今天趁著南枳上班,直接把行李搬了過來。看似水到渠成實則盡在陸與川掌握之中。
“我好像又掉進你的陷阱裏了。”南枳一想到陸與川為了搬家大費周章,煞費苦心就特別想笑。南枳突然發現陸與川的可愛之處了。
“這是陶姐。以後她會照顧我們的生活。這是魏叔,負責花園的清掃打理。”陸與川把屋子裏的兩個老人介紹給南枳。
“陶姐,魏叔,你們好。我是南枳。”南枳打招呼道。
“南小姐好。”魏叔看著老實,說話的時候總帶點笑意。
“魏叔,這是太太。”陸與川的語氣淡淡的,還似那般溫柔,但卻多了幾分不容置疑。
南枳隻是微笑朝魏叔點頭示意,算是重新打了招呼。這時候南枳不宜開口,難道要說什麼“隨便叫,叫什麼都行”的客套話嗎?
南枳又不傻,太太和小姐的區別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這是陸與川的偏愛。
“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陸與川牽起南枳的手往樓上走去。
樓下的魏叔和陶姐還沉浸在“太太”這兩個字裏。
“老魏,我沒聽錯吧。剛才先生是不是說那位南小姐是太太啊?”陶姐看著南枳離去的背影,還是不敢相信。
“沒聽錯。這位南小姐一來,以後這房子的女主人可就定了。”相比陶姐,老魏的反應還算淡定。陸與川這次大動幹戈地換房子,又把自己和陶姐安排在這個房子裏,魏叔就知道這個房子即將住進來的人不一般。
“你說,這幾年先生領回來的女孩也不少,給咱倆介紹的也就三四個,這可是第一個太太啊。居然還能讓先生換這個房子,這丫頭有什麼魔力能讓先生這麼個浪子回頭啊!”陶姐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殊不知身邊的魏叔早已跑路。魏叔覺得還是少和女人八卦為好。陶姐四下尋人無果也就回廚房幹活了。
陸與川帶南枳來到臥室後麵的露台,露台一側的秋千吸引了南枳的視線。
“秋千!”南枳驚呼,急忙跑過去坐在上麵回味小時候的那些僅存的童趣。
“你說過,你小時候最喜歡蕩秋千了,但是總有時間限製不能玩個夠。以前的房子沒那個條件,我就在這給你做了一個,轉回去就是房間,你可以隨便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想蕩多高就蕩多高。”
“你不怕我跑了啊。”此時的南枳就像一隻被囚禁許久的鳥重新獲得自由,恨不得蕩到天上去。
“我怕什麼,我可是狐狸獵人,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手掌心。”陸與川看著開心大笑的南枳心裏自然歡喜。這才是南枳這個年紀該有的狀態。
有多少人覺得南枳心思深沉,隻有陸與川知道,南枳也不過是一個秋千就能滿足的小姑娘。
南枳下了秋千直撲到陸與川懷裏,緊緊地抱住。
陸與川寵溺地看著懷裏撒嬌的南枳,
“你眼中有春與秋,勝過我見過愛過的所有山川與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