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那該我說了。”南枳不怒自威,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錢媛不明白南枳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疑惑為什麼都默不作聲。自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大家不應該義憤填膺,一起反抗嗎?
“何澤。”南枳將在場人的情緒變化盡收眼底,既然想死,那就讓你死個明白。
“錢媛,進入永恒之後,總共與獵頭見麵七次,和兩個獵頭達成過口頭協議。私自將南總監的行蹤告訴外人,在公司裏散播謠言,蠱惑人心。甚至將自己的設計搞打著永恒的名義私自售賣。這些都違反了公司規定。”何澤早就發覺錢媛的不對勁,之前就告訴過南枳,南枳隻是覺得沒有什麼實質性傷害也就不了了之,誰想到這次她自己跳了出來。
“聽聽,連我去法國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陸太太給了你多少好處啊。”南枳原本還在猜測這個錢媛到底是誰的人,沒想到她自己說出來了。
容榮住院的事情,南枳都不知道,她一個設計師是怎麼知道的。
有時候,太著急了反而適得其反。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很多人都不服,不服也得給我忍著,想出頭就老老實實的努力工作,我南枳不會虧待你們。但是想在我手底下玩耍那些小心機,那就別怪我眼睛容不得沙子。”南枳指著自己的辦公室,“有本事的就把我踹下去,那個位置你來坐,如若不然,就把尾巴夾好了,規規矩矩的。我保你青雲直上。”
“都聽南總監的。”朱錦朝南枳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她是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了,年紀不大,用人倒有一套,恩威並施。
南枳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接下來就是這個錢媛了。
“這個社會貞潔烈女什麼的太難了,你那麼高尚,這身份就給你了。”錢媛那些話南枳還真沒一句在意的,翻來覆去還是那幾句話,說話的人不嫌煩,她這個聽話的人都嫌棄了。
“你要也想坐我那個位置,你也可以和我一樣,找個有權有勢的,爬上他們的床,說不定明天我就得叫你一聲錢總了呢。”說著說著南枳就笑了起來,“我忘了,你就是想當婊子也沒那樣機會。可惜了,這貞節牌坊你還就得立下去。”
錢媛氣得嘴唇發紫,南枳的話帶給她的隻有無窮無盡的羞辱,她還沒辦法去做鬥爭。
“從今天起,我南枳保證,你永遠不會再有設計師這個身份,你好自為之吧。”
說到底,她錢媛也是方初堯那件事的參與者,隻要參與了那件事的人,南枳一個都不會放棄。
對於錢媛,奪走她摯愛的事業才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對於陸興元和容榮,奪走陸與川和容靖就是最大的傷害。
對於沈星洛來講,失去愛人和孩子,簡直生不如死。
對於喬菲,南枳手裏握著一個可能隨時爆炸的炸彈,讓她每天生活在擔心中,不是更有意思。
對於容靖,他沒有保護好方初堯,漸行漸遠的方初堯才是他最好的結果。
誰都不能動她南枳的人。
無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