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川,你看見容靖了嗎?”容榮尋了半天容靖,結果問過眾人都說沒看見。自家兒子這性格也不知道像了誰?怎麼就這麼別扭,快三十的人了,人生大事至今沒有著落,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好不容易捉住陸與川,容榮趕緊問清楚。
“我才到。”容靖?剛才那個地方讓喬菲抓住,現在?天知道又躲在哪個角落抽煙去了。算了算了,自家弟弟。“最近公司事情多,他可能忙自己的去了吧。”
“總是忙,你這一年也是老也不回來。你們都忙。”往年陸與川每逢節日都會回來吃個飯,但這一年的確回來的不多。找不到容靖,容榮也隻能教訓一頓陸與川了。雖然和陸與川沒血緣關係,但好歹也是自己孩子。
“讓您擔心了。”自打自己回陸家之後,容榮對自己視如親子,事必躬親。陸與川對容榮也是十分尊重。
“我也不管你們,省的你們嫌我囉嗦。一會兒收著點脾氣,知道你不喜歡他們……”也不怪陸與川見著那些人沒有好臉色,陸家那些親戚朋友,容榮也是看不上眼,這種宴會容榮再不喜歡也得顧著陸與川爸爸的麵子,不過能為自己兒子解決一下終身大事也是一舉兩得。
“放心吧,容姨,我不是小孩子。”陸與川耐著性子聽完容榮的話。隻要那些人不主動惹事,該給的麵子他陸與川還是會給。
“蒔太太。”陸與川走後,容榮就看見迎麵走來的蒔太太和另外兩個女孩。
“陸太太。”蒔鳶媽媽徐妍笑著回應道,隨後介紹起身後的兩個女孩。“蒔鳶,你見過的。這是南枳,蒔宸的朋友。”和喬菲分開的蒔鳶和南枳為了避免其他人的搭訕,索性就一直跟著徐妍。原本南枳是不打算來的,這些人南枳一個不識,但耐不過蒔鳶軟磨硬泡,無奈之下這才跟來。要知道這又是一個變相相親宴會,蒔鳶就是跪下來求她她也不會來。南枳實在不明白,這些有錢人是不是都很清閑,動不動就舉辦一個宴會相親。
“嘖嘖,許久不見,小鳶是越來越漂亮了。女兒這麼漂亮,兒子還那麼優秀,蒔太太,我可真是羨慕你。”幾乎每一個豪門太太都很羨慕徐妍。老公蒔清揚多年始終如一,外麵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夫妻恩愛,家庭和順。蒔清揚更是在蒔宸大學畢業之後把公司全權交給蒔宸,自己和徐妍環遊世界。女兒蒔鳶四年念完大學和研究生,兒子蒔宸更是依靠自己讓自家生意更上一層樓,這樣的家庭誰不會羨慕。容榮隨即打量起蒔鳶身邊的女孩,哦,叫南枳。可惜了,是蒔宸的人。
“您客氣了。”徐妍客氣地說道。陸家人情複雜,除非蒔鳶自己心意,否則這樣的家庭徐妍自然是不希望和自己的女兒扯上關係。
“表弟,怎麼沒見沈小姐。”突如其來的聲音引起了一片騷動。陸與川心想,果然,自己不找麻煩,麻煩非得找他。謝其華,陸與川姑姑的兒子。對於他的話,陸與川置若罔聞,把他晾在一邊,不管他。
“不理我?沒關係,我手裏這個東西我想你會感興趣的。”謝其華皮笑肉不笑地把手裏的文件遞給陸與川。
陸與川視若無睹,但瞟到文件上的名字,陸與川猛的把文件拿到手裏。這個文件肯定沒有經過自己的手,但是文件後麵明晃晃的姓名章的確是他的。能動他姓名章的除了他也就隻有那個人。心裏那件諱莫如深的事情仿佛重新得見天明,陸與川扔掉手裏的文件,一把抓住謝其華的領子,把他抵到牆邊,“嘭”的聲音引起了眾人注意。
“謝其華,你就隻會這招是吧。”陸與川惡狠狠地看著麵前的謝其華,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抽筋扒皮。
“別急。”謝其華不緊不慢地說到,仿佛被人死死勒住脖頸的人不是他。“隻會一招不可怕,可怕的啊這一招對你百發百中。”謝其華深吸一口氣,附在陸與川耳邊說道,“你的女人,我喜歡。不過一頓飯的功夫,這姓名章就蓋上了,表弟,看樣子,你的能力不行啊。”
陸與川鬆開了手,對這種人動手就是對自己的侮辱。“是男人就靠自己和我鬥,自己沒本身就別搞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