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靖簾站在納蘭府門外,此時的他裝的跟個下人一般,隻為了等待那個人的帶來。
冷庭平靜地向納蘭府走去,他仿佛並未看見納蘭靖簾,隻是叩了叩納蘭府的大門。
納蘭靖簾見狀,也隻能笑著朝冷庭和清臨說道:“納蘭靖簾,恭迎天師。”
冷庭聽後,看了納蘭靖簾一眼,平靜回答道:“走吧,一同進去。”
“是。”
納蘭靖簾帶著冷庭、清臨二人,朝著納蘭府正堂前去。
此時的納蘭府正堂中,已經人滿為患,有各個家族的家主、子弟,以及各個家族的最強者,他們偽裝成客人,等待著那個人。
而讓人意外的是,在座的人中,居然還有皇家子弟,甚至天鸞皇帝也已經親臨納蘭府。
“你們,有把握嗎?”蘇家家主望向各個家族的強者,問道。
“若是那人已經遲暮,殺他,輕而易舉。”
“好!那便按納蘭家主所說,你們都去準備吧。”
“是。”
天鸞皇帝看著這一切,隻是冷笑,他對著自己身邊的隨從太監說道:“看看,這就是現在的天鸞,一群為了利益的人。還有,聽說北方要南下了?”
那隨從太監聽後,隻是悄悄說道:“是的,陛下。”
“回去後,準備備戰。”
“是。”
“朕倒是要看一看,讓整個天鸞所有世家都畏懼的那人,是何人許。”天鸞皇帝看著這一切,平靜說道。
不一會兒,納蘭靖簾便帶著冷庭和清臨,緩緩走進了正堂。
“恭迎納蘭家主!恭迎天師大人!”下人看到三人後,趕忙高呼。
“見過納蘭家主。”各個家族的家主都趕忙向納蘭靖簾行禮。
納蘭靖約看著這一切,似乎有些擔心,那個坐在皇位上的人,也許隻是不屑於去鏟除我們吧,也許,他就在這宴會之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吧。
“大哥,你變了,你變得看重利益了。血濃於水,淵兒,也是我們的親人啊,用他的名義,去完成一場陰謀,值得嗎?”納蘭靖約望向納蘭靖簾的身影,喃喃低語道。
而納蘭靖簾卻並未注意這些,他帶著冷庭和清臨二人,緩緩落座在最上方的桌子上。
“天師,請。”
“不必如此,同坐便是。”
納蘭靖簾坐在了冷庭身旁,他們落座後,下人們開始上菜,一場鴻門宴就在無聲中,開始進行。
納蘭靖簾看向他身邊的那一桌,那裏是各個家族的強者所坐,他又望向冷庭,冷庭似乎並不在意他,隻是吃著桌上的飯菜,絲毫沒有防備。
“冷庭,鴻門宴,你還吃飯呢?”清臨向冷庭傳聲說道。
“一個人,我可能需要些許防備,有兩個人,他們困不住我們。”
“你就這麼自信?”
“嗯。”
清臨也不再多與冷庭交涉,她緩緩抽出腰間的短劍,將其握在左手上,隨時準備出擊。她看向納蘭靖簾,觀察著他的異常動作。
冷庭用眼睛看了納蘭靖簾一眼,他正拿著碗盞,仿佛快要落下。
“你想要殺我?”冷庭看向納蘭靖簾,微笑說道。
“天師想多了,在下不過一介武夫,怎會有如此想法。”納蘭靖簾聽後,趕忙向冷庭解釋道。
“不用說那麼多,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
“我快死了,不用你這麼著急的送。”
冷庭說完,便站了起來,向納蘭府門外走去,還轉頭看向納蘭靖簾說道:
“我想走,你留得住嗎?”
納蘭靖簾聽後,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將手中的碗放下,那碗便摔到了地上,碎成了幾塊。
而各個家族的強者,迅速取出武器,並朝冷庭和清臨殺去。
冷庭見狀,依舊不慌不忙道:“就這些人嗎?他們,殺不了我!”
冷庭取出一張黃紙,以靈氣為墨,正在繪製著符篆。
“喝!”冷庭將畫好的符篆貼在地上,瞬間整個納蘭府都仿佛置於寒冰之中,天上也落下了雪。
而各個家族的強者也忽然感到眼前一陣恍惚,冰雪中,眼前的一切都已經不再真實。
清臨見到這一切後,身體迅速出動,用手中的短劍在人群中殺戮著。
“他是妖人!”有的家族子弟見到眼前這難以置信的情景後,惶恐說道。
天鸞皇帝見到了這一切,隻是微笑從人群中走出,望向納蘭靖簾說道:“看來,你招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