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一些危險的動作,千萬不能做,而且連想法也不能有。”胡青安慰著旁邊的何曦媛,那板著的麵孔,非但不會讓何曦媛感覺生分,讓她生氣,反而會覺得很幸福,甜甜的。
就在這時候,家裏的傭人吳媽匆匆走來,說是有人找胡青。
胡青奇怪,在天京,他根本沒什麼朋友,但是現在居然有人找到了這裏。
本不欲理會,但是旁邊的何曦媛看了胡青一眼,給胡青使了個眼色,很明確,要他去見。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何曦媛就起身往樓上去走。胡佩蓉還有胡洋兩人去何家做客去了,更多的是商議胡青和何曦穎的訂婚事件,至於寧勇,更是不在。所以整個別墅裏,隻剩下胡青和何曦媛兩人。
不一會,一個年紀看上去三十歲出頭,麵容很端正,端厚的臉盤看上去就有一種信服感。這人倒是好麵相,就憑這麵相,就能給他贏得不少的利益。
隻是跟隨這人進來的,還有幾個人,而他身後卻有一個人被攙扶著,看著人齜牙咧嘴的樣子,時不時哼哼幾句,依舊他現在的模樣,即使胡青對他不太熟,印象不是那麼深刻,也看得出來,這家夥肯定是當時在一九四九挑釁人中的其中一人,而他現在這模樣,恰好就是自己做的手腳。
“冒昧前來打攪,還請青少贖罪。”這男人進來後,一開始態度就擺的很低。
本來胡青還以為是興師問罪的,但是看他這樣子,哪是興師問罪的,倒像是負荊請罪。
胡青眉頭輕佻了一下,看著這人,沒說話。心裏卻在想著,對方既然來了,那肯定是服軟了。他一時有些為難了,因為前幾天,寧勇親口說過,這件事成了一個契機,所以胡青算是歪打正著。這人登門道歉,雖然年紀不太大,也不是這家的長輩,看上去應該這人的兄弟之類的。規格雖然不高,但是這種時候,他的出現,已經代表這個家族服了。
對於該不該接受他的道歉,胡青很糾結,寧家怎麼想的,他沒關心過,跟不會主動問過。現在擺在自己麵前這個一個難題,還真是折磨他。
“進門就是客,快請坐。”說罷,已經有傭人給端上了茶水。
隻是現在幾人,哪有喝茶的心情。胡青就平靜的坐著,等著這人開口。
眼尖胡青養氣功夫如此厲害,他是等不下去了,尤其是兄弟還在他耳邊,一個勁的抽抽。
“青少,這次邦子知道錯了,而且家裏已經嚴正的警告他了,以後要他少跟他們來往。現在邦子已經受了這麼多天的折磨,希望青少能夠幫邦子一把。”至始至終,胡青沒有在這人臉上發現一絲的不瞞,厭惡。如果不是這家夥和鬼叫那人不對付,就是這人的心機太沉穩了。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口裏還是透漏了幾個消息。他們背後所代表的家族,以後會和對方劃清界限,隻是最後到底會不會靠在胡青這邊,還是模棱兩可,沒有確切的消息。
胡青的意思,自然是爭取,隻是看這人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給他機會。
“既然是傷著了,直接去醫院多好,找我這麼一個人,不知道我就是一個閑人。”胡青也虛偽起來,因為他看來,這個年輕人更虛偽,真是虛偽到家了。
“我相信青少有本事的,也不怕青少笑話,在來之前,我們已經找了很多大夫看過,好一點的,還說通過手術治療,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康複。差一點可能就廢了。本來我找了不少人,但是他們都沒有辦法,所以才求到青少頭上。至於說手術,我根本不敢想。就在來之前,我們剛剛得到消息,謝良玉在前天已經做了手術,手術是找的保健局的萬智洪老先生。隻是手術雖然很成功,謝良玉似乎也隻等養好傷就恢複了。但事實上,萬智洪老先生已經說了,手術雖然成功,但是因為這種症狀太奇怪,他們根本沒有完全的保證,最後謝良玉雖然不疼了,手臂恢複了。但同時整條手臂基本廢了,基本提不起稍微有點分量的東西。所以現在就是有願意做手術的,在謝良玉之後,也不敢做了。而他們倆,正是和謝家接觸還不深,加上寧何兩家聯姻,他們家才臨時起意,以這件事為契機,試探一些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