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喜歡攝影?”林宇問道。
“嗯,我特別喜歡攝影,無論走到哪裏,都喜歡拍照留念,不是為了證明我去過,而是為了記住我曾經去過。”艾薇兒輕撫著其中的一個像框,像撫摸著自己的孩子,輕聲說道。
“不是為了證明你去過,而是為了記住你曾經去過?”林宇喃喃地念著這句話,隻覺得這裏有著艾薇兒自己的哲學式的思考,隻不過,他並不是全懂,“或許,這就是旅行的真諦吧?不是證明自己曾經到過哪裏,使之成為炫耀的資本,而是為了記住自己曾經遠行,記住遠行時的那一份心情。”林宇點了點頭道。
“你真的很懂我的這份心情。”艾薇兒咬了咬嘴唇,眼裏閃掠過了一絲說不出的喜悅道。
“這一刻,我覺得我們是心靈相通的。”林宇溫柔地望著她的眼睛,開始緩緩地收網了。
“心靈相通?那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艾薇兒情不自禁地就要融化在他那溫柔的眼神裏了,深吸了口氣,而後調皮地問道。
“你希望我陪你,是這個答案麼?”林宇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將她貼在了牆壁上,直視著她的眼睛,眼神火辣辣地開始步步緊逼了。
“你希望我說是還是不是?”艾薇兒隻覺得腦際一陣眩暈,心跳加速地道,現在她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了。
“不管是不是我,你終究需要一個答案,我回答你了,這就夠了。”林宇低下了頭去,湊近了她的唇,艾薇兒嬌唇輕張,閉上了眼睛,已經無法抗拒他的唇。
當火熱的四唇交接在一起時,艾薇兒隻覺得腰際一緊,林宇已經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了床畔,而後,輕輕地褪去了她的衣服。
整個過程中,艾薇兒並沒有一絲抗拒,隻是緊緊地閉著眼睛,兩隻手漫無目標地不時揮舞一下,像是抵抗,更像是無助的掙紮——對於一個徹底淪陷的女人來說,這個時候的掙紮永遠都是無奈且象怔性多過實際意義的。
伴隨著艾薇兒的一聲低低的痛哼,林宇隻覺得自己已經擠進了一條狹窄而濕熱的腔道裏,居然出奇的緊湊而肉感。
“你是,第一次?”林宇有些驚詫地低聲問道。他從來沒有想像過,像艾薇兒這樣出身於那樣開放的國度的女孩子,居然還保留有完整的清白之身。
“不是。”艾薇兒緊咬著唇,閉著眼睛使勁地搖頭。
“你分明就是,為什麼要說不是?”林宇盡量把動作放輕緩,嘴裏責怪地問道。
“我,我是怕你嫌我沒有經驗……”艾薇兒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從指縫兒裏小心翼翼地瞄著林宇,眉頭緊皺,痛楚地道。
“你們美國人的思維方式真的讓人很無語。你知道在華夏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麼?恰恰最注重的就是你沒有經驗,因為這樣才能更好滿足男人的占有欲。”林宇低笑著說道。
“這是對女人權利的一種極度的不尊重和踐踏,是典型的男權主義的象怔。”艾薇兒叫道。
“好吧,就算你說一千到一萬,可現在終究是我壓在你身上,對吧?”林宇色色地道。
“呸,你真流氓。”艾薇兒啐了他一口道。
“我喜歡你這麼罵我,因為這能證明我很有經驗。在你們的國家來說,這應該是一種表揚與榮耀的象怔吧?”林宇低笑說道,卻不提防,艾薇兒突然間就是一個翻身,已經將他壓在了下麵,同時伸手摘去了自己束發的皮筋,滿頭金發鋪散了下來,映得她嬌豔如花。
“那我在你身上,又做何解釋呢?林先生?”艾薇兒湛藍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不過,她的眼神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一閃而過,那種痛是來自靈魂層麵的痛,讓林宇很不理解。
隻不過,就在他剛剛想思考下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艾薇兒就已經開始用笨拙卻瘋狂的動作在他的身上猛烈地騎乘了起來,也讓林宇瞬間魂飛渺渺,快樂得隻想大叫,哪裏還有時間卻想那些問題?
不過,就在兩個人已經完全進入佳境,快樂得意識幾乎都模糊的時候,猛然間,林宇隻感覺到腦海裏就是猛地一痛,緊接著,靈魂深處,突然間像是引爆了一顆氫彈,“轟隆隆”地一聲巨響,隨後,林宇就從天堂跌入了地獄,他的意識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