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你們得拿出些誠意來嘛,做人嘛,必須要真誠,才能讓人願意去為你們辦事兒,你們說對不對?”魏加哈哈一笑道。
“對對對對,那是當然的。”何子安見事情有了轉機,事涉他的企業生死,他自然要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趕緊賠著笑臉說道。
“這麼著吧,毅斌,咱們也別搞社會上的那一套,你就拿出些你的誠意來,現在就到舞台上去,按照我的要求大喊三聲,然後我就幫你把這事兒辦了,怎麼樣?你也能看得出來,我們幾個都是至交好友,我要說幫你辦了,那就肯定幫你辦了,差不了。”魏加向著肖毅斌皮笑肉不笑地道。
“喊什麼?”肖毅斌心底下湧起了不祥的預感來。
魏加沒有說話,隻是回過頭去看了林宇一眼,樂了,眼裏閃動著怨毒的光芒,輕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道,“也沒什麼,其實你也知道,上學的時候,林宇這小子就跟我不對付,還把我的牙打掉了一顆,雖然他後來他退學不念了,可是每當我照鏡子的時候,就想起我這顆牙來,也就想起了林宇,這還真是記憶深刻啊。”說到這裏,魏加盯著旁邊的林宇,眼裏的怨毒之色就更濃了,林宇淡淡一笑,隻是負手向遠處望過去,穿過人群,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這副淡然無謂的樣子,更讓魏加心裏麵恨得滴血,他就見不得林宇這種什麼時候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隻不過呢,我這個人吧,向來十分大量,不願意計較這些沒意思的事情,但我一照鏡子就不舒服,並且這顆牙的牙床每逢陰天下雨就開始痛,一痛起來就抓心撓肝的,怎麼也不好,除非不下雨了才行,醫生可是說了,這是終身後遺症,怎麼都沒辦法治的。”魏加繼續說下去。
“是我求你嘛,怎麼又扯到林宇身上去了。況且,都是老同學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這些事情啊。”肖毅斌越聽越不對勁,忍不住就哼了一聲道。嚇得旁邊的何子安一個勁兒地捅他,就害怕他把眼前即將能辦成事兒的大爺得罪了,那樣可就麻煩了。這一幕落在林宇眼裏,更讓他心底下再歎了一口氣。不過,他依舊沒出聲,聽魏加在那裏說下去。
魏加一擺手,“聽我說完,這事兒當然跟你有關係。其實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吧,心胸向來很大量,但這個牙痛啊,實在很折磨人,當然了,我總不至於再找人把林宇的牙打掉一顆吧?雖然不算什麼事兒,但我總不至那麼做,可是這口氣悶在心裏,你總得讓我吐出來吧?所以呢,今天我就求你幫我一個忙,一會兒就上台去,拿著麥克風,當著所有的人的麵兒大喊三聲‘林宇不是人,是個王八蛋’,隻要你喊完了,你準嶽父的事情就包在了我身上了,怎麼樣?放心,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喊幾聲而已,你們從鄉下來的,沒人認識你們,就當喝多了耍酒瘋了,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我這心頭一口怨氣也出了,你的事情也辦了,咱們以後還是老同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