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走人,找目標,實踐。”那個銅鈴眼就大手一揮,重新開始鬥誌昂揚了起來。
那邊廂,林宇好不容易才從蘭初的懷裏掙出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下嘴唇被她咬得現在還疼呢。
不提防,身後就有人跑過來,二話不說,將一疊紅通通的票子扔在桌子上就走。
姚媛媛和蘭初看著那疊票子,轉頭又往後看了一眼,實在忍不住,頓時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啊,嘖嘖,簡直養眼得要死要活的。
“這小子,還真他媽有本事,居然能把這兩個女人逗成這樣,看樣子今天晚上他準保能來個一龍二鳳了。”銅鈴眼羨慕得直咂嘴,如果也能像林宇似的泡上這兩個極品美眉,隻怕一輩子隻有一次,泡過之後就死,那他媽也算是值了。
“肯定的了。不過,就算現在咱們已經掌握了技巧,可是,誰有那酒量啊?剛才那可是五瓶酒啊,至少四斤半,誰能喝得了那麼多啊?”眼鏡男鬱悶地道。
“你以為哪裏都能找得到那麼多能喝的女人啊?”銅鈴眼卻是信心滿滿,瞪了他一眼道,正說著呢,隨即眼前就是一亮,捅了捅兩個人,指了指前方,“看見沒有?看見沒有?前麵那兩女的,好像就喝多了。”
幾個人循聲望過去,就看見對麵的一間酒吧外麵,正有兩個女人坐在那裏,周圍擺著好幾個空酒瓶子,還有兩瓶沒打封的酒,在那裏邊抽著煙,邊喝著酒,一邊喝一邊還哭。
“她們現在很憂傷。”眼鏡男登時眼前就是一亮。
“而且她們也很女漢子。”小平頭就是嘿嘿一樂。
“她們肯定需要更強勢的男人去安慰她左們。”瘦瘦高高的家夥也搓著手賤笑道。
隻不過,身邊狂風刮過,一抬眼,隻見銅鈴眼就已經直奔馬路對麵奔過去了。
“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重色輕友的王八蛋,有便宜就知道自己占,都不知道給哥幾個留著。”三個人光顧著在那裏感慨了,結果這一次卻讓銅鈴眼給搶先了,氣得跟什麼似的,卻也隻能眼睜爭地看著那家夥奔過去搶先了,在那裏徒呼奈何。
“你們喝這麼多酒,不怕把胃燒穿孔了?你們這樣的美女在這裏狂飲酗酒、自暴自棄,那是對美的最大褻瀆,是對聖潔的一切最大的侮辱,不要再喝了,聽到沒有?”銅鈴眼站在兩個女人身畔,威風八麵地怒吼道。
兩個女人嚇了一跳,抬眼一看,眼神都有些不善起來,其中一個塗著藍眼皮的女人張嘴就罵,“去.你.嗎個壁的,你是誰啊你?老娘心情不爽,少在這裏放屁。”
“這台詞兒有點兒不對啊?”銅鈴眼就愣住了,不過還是鼓足了勇氣,接下怒吼,“給我聽著,我替你們把酒都喝掉,你們接下去就不要再喝了,哪怕我坐下來陪你們聊聊天也是好的。小酌怡情,暴飲傷身,聽明白了沒有?”他大吼道,二話不說,直接就拿起了地上的兩瓶子灑,相互一磕,磕碎了瓶頸,然後就開始往嘴裏猛灌了起來。
“這煞筆你認識麼?”旁邊那個藍眼皮女人看得都愣住了,轉頭有些發傻地問同伴道。
同伴是個染了發的金毛,一個勁兒搖頭,“我他媽就從來沒見過這麼傻的筆。”
說著話間,銅鈴眼就已經把兩瓶酒都喝進去了,狠狠抹了抹嘴巴,剛要繼續下去,猛然間就感覺到天旋地轉,咕咚一聲就摔倒在那裏,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他媽個臭傻筆,我的皇家禮炮啊,兩瓶就是小兩萬啊。”那個藍眼皮登時跳起來怒叫道。
“算了,反正沒付酒錢呢,保安也知道咱倆在外麵聊天呢,讓保安跟他說吧,咱們走。正好喝得已經差不多了,這兩瓶酒也退不回去了,咱們也沒錢付酒錢了,難得有這樣的煞筆來頂缸。”金毛拉起了藍眼皮,就勢打了輛車子,轉身就走,一直在門口看著她們兩個的保安追了出來,卻追不及,隻能做罷,就將目光對準了那個已經醉倒的銅鈴眼,抓著他的胳膊將他架了起來,頂在了牆上。
“哎哎哎,你們放手,怎麼回事?放手,放手。”幾個朋友一見這種場麵,趕緊就跑了過來,可是兩個妞早已經跑得不見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