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李書記,我即刻安排人手進行全市宣傳,豎立幹部典型標杆,並向上級推薦報送典型。”刑玉傑立馬點頭道。
“嗯,雪岩書記,你們還要整理一下此次事件的經驗,然後,按照最開始銘洲書記的提議,做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規定辦法,並在全市全麵推廣實施。同誌們,這一次的事件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經驗教訓,也讓我們知道了,在幹部的提拔使用上,我們必須要嚴格遵守程序,嚴格黨紀國法,不能有半點疏忽遺漏,否則就是對我們黨和國家的犯罪,是對人民的犯罪。這次會議到此結束。至於事件的發生,在座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我在內,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此,針對這件事情,我會專門去省委向薑書記進行彙報並道歉,散會。”李修奇合上了筆記本,一揮手,直接散會了,居然連征求一下市政府的大班長徐福春的意見都沒征求一下,也讓徐福春憤怒的同時感到了說不出的不安,看起來,李修奇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會後,李修奇立馬就驅車去了省會林河市。
隻不過,還沒等他的車子駛出市委院呢,另一輪四七零零已經超越了他的車子,那是徐福春的車子。
半個小時以後,另位一輛車子也出發了,那是常務副市吳德民的車子,同樣直奔省會城市而去,還有劉振東的車子,也同樣出發了,目標依舊是林河市。
楚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在這一次常委會會後走了一小半,並且兩位大班長都不在家,不用問,肯定是去省城再次掰腕子去了。接下來,就看這第一次的碰撞和交鋒,倒底誰能獲勝了。
“大哥,你說這一次能不能扳倒那個該死的苦瓜臉和那個老不死的人大主任?”陳慶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開始給趙銘洲打起了電話。苦瓜臉自然就是成天總繃著臉一副高高在上樣子的吳德民了。
“慶才,做人不能得意忘形,對於我們的對手也更要予以相應的尊重,不要這樣說話,不好。”趙銘洲在電話裏教訓起陳慶才來。
“尊重?我尊重他們個鳥。這群自以為是的官老爺,就是一群貪腐分子保護傘的大官僚,我幹嘛要尊重他們?如果有機會,我恨不得親手去抓他們。”陳慶才在電話裏就怒道。
“行了,越說越離譜兒了。從現在開始,你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千萬不要給任何抓住把柄。並且,以後要是推薦幹部,一定要小心謹慎,這一次也給了我們前車之鑒,幸虧高岩局長行得正走得直,足以讓我們放心,要不然,我們也不敢跟他們去較這個真兒,掰這個手腕子。”趙銘洲就在電話裏歎口氣道。
說起來,這一次勝得確實有些險,現在想一想,都讓人有些害怕了。
畢竟,如果劉高岩要是但凡是查出半點事情來,哪怕是有一次行為不軌,恐怕劉振東他們也能借著這個機會翻身了。就算不能翻身,也能將他們一起拽下水去,要濕大家就一塊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