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半個小時前,慶才勝利抓捕到了胡玉才,馬上就要回楚海的時候,結果被人劫囚,打成重傷,生命垂危,而且我替他查看過,氣海好像也被廢了。據現場的人說,劫車的人好像個武林高手,身手高強,慶才不是他的對手,就連子彈都打不著他。我們現在在地區醫院,小叔,你得救慶才啊,要不然,他就死定了。現在醫生給他看了傷,全都束手無策,根本都不知道怎麼救他。”趙銘洲在電話裏急急說道,語氣焦灼萬分,事關自己兄弟的生死,語音都已經有些發顫了。
“嗯?”林宇的濃眉就挑了起來,眼裏射出了淩厲駭人的神色來,已經動了真怒。
居然有人敢動他的子侄晚輩,並且還廢了陳慶才的功夫?他有一種想殺的衝動。
看上去林宇好像談笑風生,給陳慶才和趙銘洲包括張國慶淬體隻是一順手的事兒,好像都沒怎麼放在心上,可是他心裏麵自然有數兒,如果僅僅隻是普通關係的人,他就算再順手,也不可能隨便幫人家淬體凝功,他這麼做,是已經把他們當成了親人,甚至是半個徒弟。而在古代,收徒是什麼意思?那可是要等自己老了的時候,有人端茶倒好伺候自己,自己死了的時候要披麻戴孝摔喪盆的。現在,自己的子侄外加徒弟都被人打成了這樣,要說他不動怒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陳慶才是國家做事,為民除害,維護法律,申張正義,卻鬧得這樣一個下場,如果這件事情要是在林宇這裏善了,林宇良心上都說不過去。更別說陳慶才跟他還是如此關係。
“將今天見到過這些事情的人控製住,不要讓他們亂說。同時將事情控製在最小的範圍之內,外界不要亂傳,一切等我過去之後再處置,聽明白了麼?”林宇在電話裏囑咐道。
“好,我已經將那些警員以檢查身體治傷的名義控製住了,所有通訊器材都已經收繳,並且,修奇書記也知道了消息,馬上就要趕到了,目前市裏的領導就我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其他領導還沒有得到消息。”趙銘洲終於找到了林宇,一顆心倒是放回了肚子裏,急急地說道。
“嗯,好,我馬上趕過去。”林宇點了點頭,趙銘洲做事,他向來還是放心的。之所以要控製住現場的那些警員,原因就在於這件事情太過驚世駭俗,如果不斷擴大範圍,要是進入公眾的視野,甚至引起上級及相關方麵的注意,不說別的,就算是他,以後行事起來也就更加束手束腳了,搞不好,甚至牽連更多……林宇在這方麵是想得極其長遠的。不過當聽到李修奇也到了現場的消息,他也就放下心來,李修奇身為武道中人,卻也在體製之內,想必,這些事情他同樣能夠想到,並且同樣能夠控製得很好了,否則的話,這麼多年,他自己早就暴露了。
放下了電話,回到屋子裏跟一群人告了罪,隨後便緊急趕向了地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