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媽的自由權利啊?到了我的這一畝三分地上,你還敢跟跟我談什麼狗屁的權利?還敢這麼囂張?咱倆一起上,就不信今天弄不服這個小王八蛋。還敢來這個地方撒野?告訴你,這種地方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地方!”那個年長的警察嘴裏驕橫囂張地罵道,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條更粗更長的橡膠警棍來,在手裏“啪啪”地拍了兩下,向那個年輕的警察一揮手道。
林宇沒理會他,隻是凝神看了看他的胸牌,上麵寫著,東城區刑偵大隊大隊長,二級警司,趙德彪。
另外那個年輕警察的胸牌上則寫著,三級警司,李海明。
“趙大隊長,你身為公務人員,不但態度蠻橫、粗暴執法,而且還刑訊逼供,這好像有些違背你們警察辦案的宗旨吧?”林宇看著他拍著警棍走過來,隻是微微一哂道。
“你算什麼東西?還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倒是你這小子故意殺人,而且還暴力抗法,公然襲警,對付你這樣的人,看起來不上點措施是不行了。”趙德彪陰狠地笑道,拿著警棍已經殺氣騰騰地走了過去。
而旁邊的那個叫做李海明的年輕警察也同樣咬牙切齒地撿起了警棍,一瘸一拐地向著林宇走了過去。
兩個人,就如同兩個凶悍的小鬼,在林宇麵前張牙舞爪,露出了猙獰的麵目。
清晨的窗前,幾縷陽光灑下,又是一個明媚豔麗的好天氣。隻不過,天氣雖好,趙銘洲的心情卻不好。
此刻,他正握著手機,站在陽台上向下望,怔然出神,神色間一片凝重和憤怒。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條信息,上麵寫著,“想知道警局的黑暗麼?請於現在趕到東城區警局刑偵大隊刑訊室,有驚喜。”
落款是林宇。語氣中不無調侃的意思,像求不是求,像指點不是指點,但趙銘洲是何等樣人?腦子一轉就已經猜得出來是怎麼回事了。雖然不了解詳細情況,但大概還是能猜得出來,小叔肯定是攤上麻煩了,並且,像小叔這樣的奇人,輕易的絕對不會開口對他要求什麼,一旦要求了,那肯定也喻示著有大事要發生。
雖然同樣知道這些權力部門是如何的專橫霸道,但趙銘洲平時並不分管這條線,所以也不甚了解,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從各個渠道了解的種種醜惡現象。隻不過平時事不關己而已,但現在,他很清楚,事情已經臨頭,他必須要有一個真正明確的態度了。
這件事情可以看成是小叔向他求援,當然,從另一個層麵來講,也可以說,這是小叔對他為官為人的一種考驗,如果他要是處斷不公,恐怕以後在小叔心中的形象要大打折扣,甚至於小叔不會再理他。因為他更清楚的是,小叔這種奇人要是真想擺脫現在的這種困境,恐怕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而現在向他求援,內裏就有著可堪玩味的深意了。
“既然惹到了我小叔,那就是你們該死了。”趙銘洲眯了眯眼,握了握手機,低低地罵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