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
林宇神清氣爽地坐了起來,拿床單蓋住自己,靠在床邊懶懶地抽了一枝事後煙。
而葉嵐滿頭青絲烏雲般散落在床上,如白藕般的纖細胳膊無力地垂在床畔,臉上依舊有著一種化不去的冰冷,可是眼波卻像是要滴出水來,身上還在輕輕細細地顫抖著,令人驚豔的嫩白臉頰上,還有一絲未褪去的紅暈,薄薄淺淺。
“你怎樣了?”林宇望著這個把第一次給了自己之後又瘋狂找了自己六年的女孩子,心中泛起了一絲說不出的憐愛來,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龐說道。
其實如果說起來,他的第一次真正成為男人的經曆,就是她給予自己的,當然,也因為自己,她也才由一個青澀的少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要照這麼說的話,自己和她才是“原配”了。
“死過去七次,你說能怎樣了?”葉嵐冷冷地道。
如果單聽語聲,實在是很冷,就算是說情話也都那樣讓人冷得沒感覺。可是,偏偏這種火爆而熱辣的情話用這種冰冷至極並且不帶半點情感色彩的語聲說出來,又充滿了一種奇異的吸引力,讓林宇心頭又再狂熱了起來。
如果不是看這朵嬌花實在承受不起了,他現在真的很想再次撲上去。
“沒想到你這麼冷,可身體的反應卻這麼強烈,這倒真是一個奇怪的悖論。”林宇嘖嘖地歎息道。
“內外是無法完全統一協調做到真正的一致的,否則的話,人就是聖人,是神。”葉嵐想坐起來,卻是連動一根小指的力量都沒有了,最後還是林宇扶起了她,靠坐在床邊,給她拉起了被單住了潔白如玉的身體。
“你說的這一點我完全讚同。有時候,靈魂滯重,肉.體飛翔,這也是一個讓人困擾的人生大命題了。”林宇點了點頭,深有感觸地說道。
“以後,就三十分鍾,聽到了沒有?時間再長,我受不了。”葉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以命令式的語氣說道。
“三十分鍾?太短了。不盡興啊。要不,咱們各退一步,四十五分鍾吧?成不成?”林宇將她的長發在指間繞來繞去的,笑嘻嘻地道。
“不行,就三十分鍾,要不然,我……”葉嵐咬了咬紅唇,垂下了眼瞼,“我真的會死的。”她的臉蛋兒又紅了,而林宇床單下蓋著的某處突然間又獰然而起,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我覺得,你這是在變相地引誘我。”林宇掐滅了煙蒂,再次摁住了葉嵐。
“你,你不要這樣了……”葉嵐冰冷的神色終於變了,花容失色起來,麵對這個不知疲倦並且跟機器一樣凶悍有力的家夥,她真是怕了,語氣已經帶上了怯怯的感覺。
“你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林宇狠狠地壓著她,端起了她的臉龐笑道。
“我,我,求你了……”葉嵐垂下了眼瞼,終於小聲地說道。
“哈哈,小丫頭,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真不容易。”林宇刮了下她光滑筆直的鼻梁,笑著說道,已經翻身下了床,穿上了被子,去廚房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