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一邊往酒泉鎮飛去,一邊整理自己的收獲。這一次林元一共收了三個降頭術,分別是蟲子降頭術,催化降頭術,還有著名的飛頭降。
林元在飛行的途中,憑借自己雙靈魂的極高領悟能力,已經學會了蟲子降頭術。
……
回到酒泉鎮中,沒到天黑。林元就步入了洞房。
林元隱隱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從得了皇族氣運之後,他感覺到自己與華夏民族的氣運有了莫名其妙的聯係感,此刻好像華夏民族的氣運在遭受蠶食。
一進入洞房,林元就跟安妮瘋狂的開始修煉。兩人一口氣將修為又提到了地師六重巔峰。
直到天色完全亮起,兩人換上服飾。
林元也帶著安妮向,九叔敬茶。
完成了這項禮儀之後,林元拉著安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兩人直接合體,打算外出。
林元披風一抖,飛往了昨天那個小鎮上,查看線索,林元的直覺認為那或許就是華夏氣運被蠶食的突破口。
林元到了學堂之後,並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站在遠處的樹上借著自己體質帶來的極好的神射手視力,觀望著這一切。
安妮知道林元的想法,但是覺得很正常,於是說道:“元哥,這裏很正常呀!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聽到安妮在自己身體裏傳音,林元回答道“沒事,再等一等!”
“那個教書先生,怎麼如此無禮!好大的膽子,竟然對女學童動手動腳。這年頭讀得起書的,哪個不是大戶人家,他不是自尋死路嗎?”見到教書先生突如其來的行為,安妮不禁有些憤怒。
林元繼續與身體裏的安妮對話,說道:“是的,確實可疑!誰給他的狗膽?”
林元的身體與環境融為一體,哪怕從白天觀望的黑夜也屹立不動,細細地查詢著氣結,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天黑之後,林元發現這些學童並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附近一個院子裏。他們吃飯的時間好像都很快,很快他們就熄燈了。
午夜,靜悄悄的,一個女孩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
林元見狀覺得有些奇怪,自言自語說道:“這個女學童要幹什麼?”
“隻是上個茅房至於的嗎?算了,趁著沒人我上前問問?”
林元繞到女孩的後麵飛向女孩,結果女孩看見自己背後的影子直接說道:“先生,不要再打我了,我的兩隻手都被你打爛了!”
林元還以為是小姑娘貪玩,而受了戒,被打了戒尺,往誇張了說,不過,同時他震驚於對方的敏感。
林元心裏說道:“這個小小的女孩為什麼這麼敏感,恐怕是一個士兵或是守衛都未必發現得了自己!她的神經又脆弱又敏感!按理說受過訓練的人應該是又堅強又敏感!真是奇怪!”
林元對著小姑娘解釋道:“小姑娘,我不是你先生!”
小女孩突然對了,林元懇求道:“大哥哥,求求你帶我走吧!”
林元以為小姑娘是跟自己小時候一樣,有些厭學,於是說道:“怎麼了,小姑娘。這是在學堂裏悶的太久,想出去玩兒嗎?”
小女孩帶著疑問問道:“大哥哥,你真的不是新來的先生嗎?”
“當然不是!”林元堅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