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這樣漂亮的小家夥,是先有了占有欲還是先有了愛情,自己也不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隨著他對著尤醉的愛意越來越深,越來越難以割舍,他對對方的占有欲和控製欲也越來越強盛。
他會舍出生命地去保護他,為他帶來食物和水,喂養他,照料他。
但是作為代價,對方卻也需要安靜乖巧地在他的身邊,隻為他一個人唱出動聽的歌,他的世界裏隻能有他一個人。
“對…對不起。”
尤醉甚至沒有動腦去思考的能力,直接就被哄得認了錯。
他小聲地和柏寒道歉,慢慢地將脖頸上的創可貼撕了下來。
他的皮肉一向嬌貴,撕個創可貼都覺得疼得很,一邊撕一邊小聲地吸著氣。
創可貼的膠布被指尖輕輕捏起,帶起一截柔軟白皙的皮膚,起伏又落下,最後在脖頸上麵留下兩道被勒出來的醒目紅印,淺淺地在滑膩肌膚上陷下去。
在紅印的中間則是那個柏寒之前留下來的咬痕,當時他自己一點都沒有收力,是真真切切地用力咬的。
現在那咬痕已經變成了極為可怖的青紫色,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纏繞在少年的脖頸之間,中間露出白皙肌膚下起伏的單薄血管。
柏寒伸出手指,輕輕地在那道印子上撫摸了一下。
少年幾乎是沒有任何拒絕地接受了他的靠近,一雙水潤潤的勾人狐狸眼裏麵全是自己的影子,無比信賴。
男人的喘息聲猛然重了一些,伸出手蒙住了尤醉的眼,感受著眼睫像是蝴蝶一樣不安地在他的手下顫動著,小小的微紅的唇珠顫著,一句話都不說。
怎麼這麼乖呢。
乖得……讓人想要欺負。
這樣想著,他霸道地用手捂住尤醉的眼睛,張開嘴就親了上去。
少年被他突然而來的舉動嚇得身子都微微一僵,一時被嚇得想要往後躲開。
但是現在柏寒卻又和他坐在一起,對方還受了傷,他擔心對方的身體,也不敢動,隻能僵硬著身子立著。
他現在眼前被男人的大手一把蒙住,整張白皙的小臉上半部分幾乎被完全遮住。
因為性格太軟太嬌,就算是被親得難受了也不會拒絕。
就連哭聲都是小小的,和幼貓的叫聲一樣。
眼睛被擋住了所以就連哭也看不到,隻能看到一點點濕漉漉的半透明淚水順著少年尖尖的白皙下巴滑下來,吧嗒一下落在衣服上。
媽的乖得要死。
本來就已經很愛哭了,放出去還不得讓人欺負死。
尤醉已經被人親得有些迷糊了,整個人的身子都被親得往後倒去,幾乎要支撐不住。
好熱,整個人像是要被親得化掉了…
男人湊近了些,癡漢一樣將他剛剛吐出來的熱氣吸進了鼻腔裏。
尤醉五根白皙修長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襯衣下擺,將那裏的衣服都抓得皺巴巴的。
“張嘴。”
“唔…”
少年睫毛在男人的手心像是雛鳥的絨毛一樣軟軟劃過。
聽男人的話,微微張開唇,乖乖地等著男人來親他。
柏寒的眸子沉了下去,喉結上下滾動一下。
他捏住尤醉的白皙下巴,並不去親他,而是捏著他的下巴讓他張開嘴,質問他。
“嘴巴這麼紅,是不是之前就被人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