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已經待了足足兩個來月了,我今年的我已經18歲了。我準備去城裏打工了,但從來沒有工作經驗。
一天我在大街溜達聽到李二姑她們幾個人在說話,好像在說工作啥的,我就湊近聽聽,順便打聽打聽我沒有合適我的。隻聽那張四嬸說:“他家親戚給她家濤子介紹個工作,一月有三四千塊錢呢?但濤子不去幹。”濤子就是我那個發小,他家在我們村上算有錢人,初中畢業遊手好閑的一天天在家。
那時候一個月飯店才七八百塊錢一個月,我就說:“四嬸子,啥工作工資這麼高?”
張四嬸說:“是殯儀館的火化師。”就聽大夥嘀咕“這給多少錢也不敢幹啊!”聽他們說這個殯儀館就是離我們村不太遠,因為近幾年都火化,離城市太近有汙染。所以就在我們這不遠處建了一個殯儀館,我們這裏也屬於那種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是有點偏僻。
該到做飯時間都散夥回家做飯了。我就追上張嬸,我說:“四嬸子,那個殯儀館的工作有沒有啥要求?女孩子能不能幹?”
張四嬸吃驚的說:“多多你想去上班,你嗎?那工作雖然說工資比較高,但是沒幾個敢去的。你敢嗎?”
我堅定的說:“四嬸子,我可以的,你幫我跟你家親戚說一聲,讓我去上班,讓我試試吧,我肯定行。”
第二天,張四嬸來我家告訴我準備準備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我心裏開心極了,我可以賺錢了。我可以幫爸爸分擔一點了。而且工資那麼高,我一定會好好幹。之後我還特意也告訴四嬸子,別告訴我奶我去做火化師,就說我去那裏做收銀!
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上班,常小黑說:“多多你真的敢嗎?”
黃小花說:“實在不行你就別去了!”
我說:“放心吧。我肯定行。”其實心裏還是緊張害怕的。想想爸爸下礦一個月才三千,我能賺四千,豈不可以給爸爸減輕很多負擔。我告訴自己不行也得行,我需要這份錢,我也需要這份工作!好在,他們兩個在我左右我心裏也踏實了很多。
第一天上班,來到殯儀館,就看到在大門口等我的四嬸子家親戚。他也是一名火化師,因為他的年紀大了,所以他要帶出來一名年輕徒弟他就不幹了。看到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說:“你行嗎?”
也是啊!我看著瘦瘦弱弱的,我說:“我可以的,我行。”
他就把我帶到了殯儀館的大廳,他簡單的給我介紹了一下環境,在一樓呢,一進門是一個前廳。前廳的後邊是停屍房,停屍房的二樓三樓是吊唁廳。吊唁廳的右邊是一個餐廳,吃飯時間就去這裏打飯。同時也方便吊唁的人用餐,四樓是各種的骨灰盒可以選購。下電梯帶我看旁邊的兩個樓,那兩個樓離這裏有五十米吧,其中一個是告別廳,一個是寄存樓。
整體的的參觀了一下,我也是長這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覺得好陰森也好恐怖。這時候老師傅問我:“你是留下來呢,還是覺得自己勝任不了?”
我說:“我想留下來試試。”
這個老師傅的每月工資八千,我當時不考慮害怕不害怕,就想著賺錢。就想著為家裏分擔。我覺得留下來。
白天呢,我覺得還好一些,到了晚上哪哪都是侮辱那黑的,住在那個宿舍裏。我都覺得真個空氣都好像凝聚力。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連上廁所我都不敢。
我輕輕的說:“常小黑,黃小花,你們在不在,快出來。”他們兩個搜的一下出來了,還好有他兩在,我害怕的頭皮發麻。我說:“小花,你陪我去個洗手間吧,我自己害怕。”黃小花點點頭。
宿舍在大廳的右邊,他們的宿舍大多是集體宿舍都是老爺們,但我是女娃子,特意給我分到了個單間,因為前台和後廚的大姐們她們的宿舍沒有了床位。最討厭的是廁所離我的房間特別遠,我的房間是儲物間臨時改的宿舍。說是過兩天給我調到大姐們的女生宿舍,有一個要不幹了,得等幾天才可以。
我這間屋子要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才能到廁所,我和黃小花一起,她在前我在後的走著。我總覺得有眼睛在看我似的。看看四周啥也沒有,走廊的燈光很暗,我就走突然看到前邊飄過一個白衣女子。
我說:“小花,你看到前邊是不是有個人。”
黃小花說:“哪裏有人?沒人。”隻聽見後邊哈哈大笑,我回頭一看是常小黑。
我說:“不是沒讓你來,你幹嘛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