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經驗告訴她,麵對這種人而且還不是一個,她一個弱女子勢單力孤,隻能躲。
不料那兩個白人上前一步,圍住了蘇婉,那白人又說:“別害怕,我們不會怎麼樣你的。”就要伸手來拉蘇婉。
蘇婉的手腕被拉住了,隻不過拉她的不是那個白人,而是——顧宇成。他在門外看到了,連忙進來幫忙。
顧宇成把蘇婉拉到了她的身後,自己擋在前麵,冷冽的目光盯著那個白人。
蘇婉一下子感受到了安全,看著身前的男人。
兩個白人逼上來,其中一個惡狠狠道:“臭小子,多管閑事?”
顧宇成置若罔聞,反而回頭問身後的蘇婉:“刷牙的法語怎麼說來著?”
蘇婉一愣,告訴了他。不過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
隻聽顧宇成譏諷而嫌棄地對那個白人說:“你口太臭了,先去刷個牙再來我和說話吧。”
“你找死?”那白人罵了一句髒話,坐在不遠處的同夥也走了過來。
一邊是蘇婉和顧宇成,一邊是總共五個白人,兩邊對峙著,劍拔弩張。
店裏的所有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店長和服務員也不敢說話,隻乞求別把店給砸了。
“他們人多,我們走吧。”蘇婉小聲勸道。
顧宇成不置可否,拉著蘇婉走出了店,那五個白人當然不肯放過,快步追了出來。
外麵很空曠,五個白人擋住了蘇婉和顧宇成的去路。
周圍有不少人在圍觀,但都不敢插手幫忙。
一個白人上下打量著蘇婉,表情淫蕩地說道:“這妞胸大屁股翹,真他媽的極品。”
其他白人附和著淫笑起來。
蘇婉咬了咬牙,眉間厭惡,但此時想脫身也不容易,她問顧宇成:“怎麼辦?”
早知道帶保鏢來好了,這下玩脫了吧?
顧宇成神色淡定:“別慌,我幫你揍他們出氣。”
“你行不行啊?不行不要逞強啊。”這可是五個強壯白人,他大少爺一個,花拳繡腿的,不被打殘就不錯了。
顧宇成:“別說男人不行。”
蘇婉:“……”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顧宇成上前一步,朝那五個白人挑釁性地招了招手。
五個白人怒火衝衝,其中一個白人當先朝顧宇成揮拳逼近,還沒打到他,就被他一腳踢飛。
剩下四個白人齊齊往顧宇成攻來,顧宇成一陣拳打腳踢,不過十幾秒,就把那四個白人打倒在地。
那五個白人要麼捂著肚子哀嚎,要麼鼻青臉腫,要麼手痛腳痛。
“哇,你還練過武功?”蘇婉驚道。
“從小練的。”顧宇成皺著眉頭甩了甩右手。
蘇婉關心道:“怎麼了?手受傷了嗎?”
“不是。”顧宇成又甩了甩手,“不戴拳擊手套,打著不舒服。”
蘇婉:“……”可以,服氣。
這幾個白人估計是當地的流氓地痞,中看不中打,麵對受過專業武打訓練的顧宇成,完全就是找虐。
周圍的人看完熱鬧後慢慢散開,隻有個別還在議論紛紛。
店內服務員把打包好的食物送出來,顧宇成接過,先前給過錢了:“走吧。”帶著蘇婉瀟灑離開。
回到酒店,和大夥一起吃羊肉串時,唐澤偷偷問蘇婉:“今天玩得怎麼樣?”
蘇婉想了一想,總結道:“除了被流氓騷擾,追到店外打了一架外,都挺好的。”
唐澤:???
顧宇成一行人來到最後一站——普羅旺斯。
普羅旺斯是一個瀕臨地中海的藍色海岸,位於法國東南部,物產豐富、風景優美,從古希臘、古羅馬時代起就吸引著無數遊人。
普羅旺斯是一座“騎士之城”,也是中世紀重要文學體裁騎士抒情詩的發源地,著名的城市有馬賽和艾克斯等。
普羅旺斯和意大利接壤,是從地中海沿岸延伸到內陸的丘陵地帶。中間有大河隆河流過。從阿爾卑斯山經裏昂南流的羅訥河,在普羅旺斯附近分為兩大支流,然後注入地中海。
普羅旺斯有二絕,其中一絕就是葡萄酒,和去波爾多一樣,顧宇成來普羅旺斯,也是為了和這裏的酒莊談合作。連續幾天,蘇婉一直跟著翻譯。
這日,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葡萄園參觀。
藍天萬裏如洗,空氣清新,風中捎來一陣陣植物果樹的清香。
一排排架子上長滿了葡萄,還不止一個品種,放眼望去,黑葡萄白葡萄在陽光下猶如閃亮的瑪瑙和水晶。
負責人一邊介紹,蘇婉一邊翻譯:“普羅旺斯地區種植著十幾種葡萄品種,非常多元,其中釀造紅葡萄酒的主要有歌海娜、神索、慕維得爾、佳利釀、西拉和赤霞珠,由於成熟度很高,釀出來的酒都帶有濃鬱的水果和香料的氣味。
堤布宏(tibouren)是當地的土生葡萄品種,主要用來釀造優雅爽口的桃紅葡萄酒。主要的白葡萄品種有克萊爾特(clairette)、侯爾(rolle)、白玉霓、賽美蓉等白葡萄。
我們這也隻有其中幾個品種的黑葡萄和白葡萄而已,其他品種的葡萄我們還要去其他莊園采購呢。”
顧宇成道:“看這些葡萄的成色,就知道釀出來的酒絕對是佳釀了,不錯不錯。”
負責人說:“顧總要不要嚐嚐葡萄?”
顧宇成看了旁邊的蘇婉,問她:“想吃葡萄嗎?”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