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師?
姚夕聽後眼神眯起來看向畫框外,這老爺子除了她難道還請了其他入畫師嗎?入門的時候也沒聽國王提起,難不成誰不清自來?
“稍安勿躁,我去看看什麼情況。”姚夕似乎看見了外頭有人影煽動,她一躍出畫卻被人一掌擊中。
姚夕滾了幾圈差點吐血,外頭的月光照射在她身上顯得有些慘白。這人出手真重!
“你是什麼人?”姚夕起身看向眼前穿得烏漆嘛黑體型看上去是男人的家夥。
叮當--
不知道哪裏吹來的風擺動了對方腰間的鈴鐺,上麵掛著一個令牌寫著“一”。
“折扇白衣?你是姚夕?”對方深沉的聲音到了姚夕耳朵裏那都是裝b,這人是來幹嘛的?
“嗬,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姚夕拿出折扇給自己扇扇風,裝b誰還不會了?“我就是姚夕,你又是誰?”
“我來與你做個交易,你把黑煙鬼給我。”男人繼續用他深沉的聲音說道,“我把這婦人的孩子還你。”
“你這是明搶我的生意,沒了黑煙鬼我要怎麼和我老板交代呢?”姚夕明白了,這個人就是來搶生意的!還想是免費午餐,把這種注意打到她頭上來了!
“嗬,我可以等你交差後把它讓給我。”男人說道,“我隻需要你的承諾,你願意事後把它給我就行。”
“大可不必!”姚夕不喜歡給人威脅,這家夥是覺得她一定會救那個小嬰兒才在這裏嘚瑟!
姚夕將靈力注入折扇飛出,嘴裏念念有詞周圍的畫溢出白光向男人折射而去。就在其他展廳的畫屏住呼吸以為有大戰要爆發的時候,男生突然蹲了下來,:“姚夕姐姐饒命!”
“……?”
霎那間一切都停止了,姚夕緊急收回折扇和靈力。
這人幹嘛呢?
姚夕被這人一喊還以為自己欺負了什麼妙齡少男。
“姚夕姐姐如傳聞一樣善良呢。”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一股黑色的力量向姚夕撲麵而來把她整個人打出幾米外。
噗——
這一次真吐血了,身上還有許多細小不明的傷口。
“把錦囊交出來,我還你畫裏嬰兒再饒你一命。”男人憑空幻化一把匕首一步步逼近姚夕。
“就你?”姚夕捂住自己緊張跳太快的小心髒,“全畫開!”
周圍的畫作再泛白光,一隻手從從男人身後的畫伸出把嬰兒搶走。
“卑鄙!”男人全力衝向姚夕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這裏是博物館,是畫廳。”姚夕手上擺動著折扇直接穿過男人的身體,就在那一瞬間男人爆體消散變成一股黑煙準備逃走。
“你這樣很遜。”景行從畫裏走出把化成黑煙準備逃走的男人逮了回來收進錦囊裏,“這個令牌是什麼?”
“路景行?你怎麼在這裏?”姚夕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身上不少地方掛彩剛才那股黑色的力量不致命但照成很多細小傷口。
“我早上就來看畫了,看你來這裏就藏在裏頭看看你要幹嘛。”路景行把嬰兒放回畫裏,讓整個母子畫恢複正常貼上了封印。
其實那個男人根本不能入畫,是這畫裏的母親把孩子扔了出來。
“這畫不老實得封。”路景行拍了拍母子畫說道,“這裏頭的女人當年是被迫懷孕生子的,怨氣大得很。”
“難怪表情那麼奇怪。”姚夕皺眉看了一眼母子畫,“你別和我說你就是在等我罷了,說吧出現有什麼目的?”
路景行和姚夕一樣是入畫師,甚至師承一脈。隻不過吧……
姚夕鄭重的看了一眼路景行。
這家夥被逐出師門很久了,算是掛名師兄也可以不認。
“我也是為了黑煙來,隻不過我捉一隻就夠了不會和你搶生意的放心吧小財迷!”路景行知道姚夕的德行,誰跟她搶生意她就斷誰的手。
他又不傻,沒事才不會來招惹這個女人。
“那好吧,我再看看有沒有其他問題。”姚夕見路景行沒有打算搶東西臉色也好多了,“你呢?還要逛逛?”
“不了,我有事得走了。”路景行擺擺手然後掏出一罐東西丟給姚夕,“給你,傷成這樣多丟人。”
“嘖,謝啦。”姚夕接過罐子是愈合傷口的藥膏,這東西貴得很。
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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