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我竟然聽見我爸媽的聲音,要知道在我記事起,從來沒見過我爸媽,他倆生下我後,覺得我活不成就把我狠心埋下,結果爺爺救活了我,而他倆這二十多年毫無音訊。
“畜牲東西!滾!”
爺爺在房間突然怒吼一聲。
最後一天,終於等到外頭三聲雞鳴,太陽高高掛起。
今天非常安靜,一切歸根於爺爺的房間,沒有任何吵鬧。
當我推開房間門時,爺爺安詳的躺在床上。
我伸手試探爺爺的氣息,替他把脈,始終還是不相信爺爺已經仙逝。
按照我們趙家的規矩,趕屍匠若是駕鶴而歸,不得對外宣揚。
即便操辦白事,不得收他人一分一毛。
生前賺死人錢,死後還活人債。
不知為何,天色逐漸黯淡,隱隱約約感覺山林之中有詭異之物一直盯著爺爺看。
我走出家門,外邊上百隻烏鴉停在樹梢上,它們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爺爺的房間。
任憑我怎麼驅趕,烏鴉就定格在門前的樹梢上。
在我們趕屍匠中有一句話,烏鴉見冤死,兩眼放金光。
烏鴉不僅僅喜歡吃腐爛的肉,它們的出現更意味著屍體極有可能含冤而死。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爺爺這輩子從未做過虧心事,向來都是以救世濟人為主,趕屍五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應該不會出現異常情況。
突然,我想起爺爺叮囑的第二件事。
他讓我用他的屍體進行煉屍,這其中烏鴉血必不可少。
我抬頭看著樹梢上的烏鴉,它們猶如一群瘋狗似得衝破爺爺所在的房間窗戶,我來不及驅趕,等我拿起掃把時,所有烏鴉死在爺爺的房間。
而此時,爺爺閉著的......有借款合同,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隔三差五上門要錢。
這個節骨眼兒來我家,真不是時候。
“霸哥,能不能寬容一段時間,等我工作穩定下來肯定會還你的。”
李天霸嚼著檳榔,手中夾著一支煙,穿著散件西裝人模狗樣裝大老板,實際上就是一小混混,靠放貸為生。倒是賺了不少黑心錢,因為有點關係,所以一直以來沒人敢動他。
“你上次說過大學畢業後就把錢還給我,結果拖了大半年。按照合同上麵所寫,按照每天的倍率來算,你現在總共欠我十萬八千整,怎麼地?留著過年嗎?”
李天霸直接闖入我家,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搜查我家有沒有古董之類的東西。
當他看到我爺爺的屍體時,嚇得破口大罵。
“臥槽尼瑪,老頭子死了?真他媽晦氣!”
李天霸趕緊從爺爺的房間裏跑出來,捂著口鼻,一臉厭惡。
“既然老家夥死了,趕緊辦葬禮收取份子錢,湊個一萬兩萬還給我。我是真他媽倒黴,收錢竟然還得收死人錢,要不是看在你爺爺死了,老子早就燒了你這破爛的房子,真不知道以後哪個女人會嫁給你這種窮鬼!”
有借款合同,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隔三差五上門要錢。
這個節骨眼兒來我家,真不是時候。
“霸哥,能不能寬容一段時間,等我工作穩定下來肯定會還你的。”
李天霸嚼著檳榔,手中夾著一支煙,穿著散件西裝人模狗樣裝大老板,實際上就是一小混混,靠放貸為生。倒是賺了不少黑心錢,因為有點關係,所以一直以來沒人敢動他。
“你上次說過大學畢業後就把錢還給我,結果拖了大半年。按照合同上麵所寫,按照每天的倍率來算,你現在總共欠我十萬八千整,怎麼地?留著過年嗎?”
李天霸直接闖入我家,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搜查我家有沒有古董之類的東西。
當他看到我爺爺的屍體時,嚇得破口大罵。
“臥槽尼瑪,老頭子死了?真他媽晦氣!”
李天霸趕緊從爺爺的房間裏跑出來,捂著口鼻,一臉厭惡。
“既然老家夥死了,趕緊辦葬禮收取份子錢,湊個一萬兩萬還給我。我是真他媽倒黴,收錢竟然還得收死人錢,要不是看在你爺爺死了,老子早就燒了你這破爛的房子,真不知道以後哪個女人會嫁給你這種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