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倒映山色的河麵上飄來一葉扁舟,扁舟上站著一名白衣女子正唱著歌撐船前行。
“殿下,您看,河中有人,若她肯搭救我們,我們就可以脫險了。”一名穿著黑色短衣男子正扶著另外一名同樣黑色短衣的男子。
“叫住她。”那位被攙扶著的男子明顯體力不支,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人得令,立馬朝著白衣女子喊道:“姑娘,我家公子受傷,可否載我們一程,日後定會答謝姑娘。”
那女子聽到後便將扁舟劃到岸邊,讓他們上船。兩個人剛坐穩,白衣女子就將扁舟劃離岸邊,扁舟劃出沒多遠,岸上就出現一批人馬看著他們走遠。
白衣女子望了那群人一眼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被人追殺,可不要連累我。”
受傷男子嗤笑一聲,“放心,他們追不上來。”,說完他感覺渾身燥熱,便急忙用河水洗臉,旁邊那人見到他的異狀忙問道:“公子怎麼了?”
“茶裏有毒。”被稱作公子的人說道。
“有毒?那女人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啊?怎麼辦,公子,可有法解毒?”那人著急地問道。
那公子搖搖頭,卻急得那人團團轉,轉而對著白衣女子問道:“姑娘可知此處最近的藥鋪在哪?”
白衣女子搖搖頭,說道:“不知,我也是初來乍到。”
那人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這時,白衣女子卻說道:“我倒是懂些醫術,隻是這裏不方便,等船靠岸再說吧。”
那人一聽有希望,驚喜地來到那公子麵前說道:“公子,有希望,這位姑娘懂些醫術。”
那公子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一個女人能懂什麼醫術,無非就是幫人接生罷了。”
白衣女子沒有理會他的嘲諷,依舊劃著扁舟前行。
靠了岸之後,他們找到一個農舍借了一個房間,這家人很好,也不害怕他們會招來禍事就收留他們。
進屋之後,那公子被安頓在床上,他身邊的人對白衣女子說道:“姑娘先幫我照顧一下我家公子,我這就去請郎中。”
“你不用去,我說過我懂醫術,我來給他把脈看看吧。”說完她就坐在床邊要給那公子把脈,誰知這位公子根本不配合,毒已經開始發作,他痛苦地扭動著身體,身邊的下屬看著著急說道:“公子,這地方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大夫,您就讓這位姑娘先看看吧。”
那公子漸漸有些失去意識,白衣女子看著時機到了,就衝那下屬說道:“按住他的胳膊,別太使勁。”
“啊……”那下屬起初還不敢下手,白衣女子說道:“你不想救他我就走了。”
那下屬一聽趕緊按住他家公子的胳膊,白衣女子開始把脈。過了一會兒,白衣女子起身說道:“中的是罕見的媚毒,你去看看能不能弄到銀針。”
那下屬趕緊聽令去尋找銀針,他前腳剛走,白衣女子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床上的人一拽躺倒在床上,那公子翻身騎在她身上,赤紅著雙眼說道:“既是媚毒,你就許身本王,本王定不會虧待於你。”,說完就扯開她的衣襟向她的脖子親去。
那女子屈膝踢向他的胯下,那人頓時側翻在床上,雙手捂著胯下,麵部疼得扭曲。
白衣女子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說道:“你的毒並非****就得解的。”
不多時,那下屬急急忙忙地回來,手裏拿著針包,說道:“還真有銀針。”,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他家主子那副痛苦的表情,他疑惑地看看主子又看看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