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這時候響了:“阿旭!”
那頭的男人低沉的說道:“在哪?”
“xxx路,警局門口。”
“等著我去接你。”
掛斷電話,師傅看來他歎了口氣說道:“不走了!”
“嗯,麻煩了。”
“你去心理谘詢那了?”
“嗯,他那特好睡。”打開水喝了一口。
男人打著方向盤漫不經心的說到:“今天怎麼樣。”
“也就還行吧,最近不知是壓力太大還是怎麼的,老是暈暈乎乎的,幸好看人不晃眼!”
“怎麼還能被別人拐走啊。”
“嗯!說不定。”
“你要是敢。”
“那怎麼樣!”
“那我就把奸夫的牙拔了。”
“哦,拔吧奸夫。”
“嗯!□□。”
“哎呀!一見奸夫情難自已,怎麼辦突然口幹舌燥。”
“我不會告訴你副駕駛手套箱裏有飲料。”男人微笑的回到。
被言語挑逗的笑出了聲,手放慢動作摸上手套箱,假裝很震驚的說道:“呀,這地方怎麼會有飲料呢,白撿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拿出了一瓶冰紅茶打開剛喝進一口,郭旭見到了立刻製止道:“你檸檬過敏的!”
“喔喔,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嗯!那就謝謝好心人幫我開瓶蓋了。”
“不客氣!”
進了家門,他拿了藥遞我,一口氣就著水,藥下去了。
“以後注意點你不能吃檸檬,嗝屁了我馬上就把你的錢全侵占了。”
“狼子野心!”
“對的呢!我們村的狼道喜歡像你這樣的小花貓,一口一個。”
“你才小花貓,我是狐假虎威的小腦斧!”
“大王,今天30號啦!臣妾喂你吃藥藥。”
我枕在郭旭的腿上看書:“今天30號啦!剛吃了過敏藥那麼著急幹嘛,趕投胎呢!”
郭旭起身就要往餐桌上那藥盒。
我想拽著他的衣服,但是為時已晚:“哎呀!要投成你祖宗了下輩子怎麼和你長相廝守。”
我把他逗笑了,郭旭回來後親昵的掐了一下我的鼻子。
“吱吱吱吱”郭旭的手機鈴聲響了。我在他腿上翻了身,背對那吵人的鬧鈴。
北京時間:3月30號,2350分鍾
看著他堅定的目光,我沒有了辦法,身上是幾粒鹽酸舍曲林片和阿立呱挫片我拿了起來不情願的把玩。
我表現出憔悴極了的模樣,其實我是在求饒。用無力的話語講道:“我今天挺好睡的,不太想吃。”
“聽話藥可不能停,否則真成我祖宗了。”
“我最近沒事,不會和之前一樣突然的失控。”
“還是得吃藥的。”他好言相勸,坐到了我的身邊。
他的堅決不容置疑之前領教過,可我討厭被操控的感覺,藥我是真的不想吃了,那藥簡直越吃越多。
我不吃,那一定會有一場不可避免的爭吵,可我不想和他吵嘴,我討厭那樣,所以我說服了自己。他是在關心我!對!就這樣,心裏好多了。
“你能別讓你手機報時了嗎,真煩人!”
我還是有一些不情願的,所以抱怨到。但還是吃了那藥。
手機鬧鍾又響起了。
北京時間:2355分鍾,他放下了水杯和藥,彎下腰拿起來手機,在操作著什麼,我沒看到,該是在關鬧鈴吧,我不知道。
在他擺弄手機時,我不爽的翻了個白眼,這是對他讓自己吃藥突然不上心的白眼。堅持要我吃的是他,現在忙來把水杯放下的也是他。
我自顧自的拿起水杯和藥,把藥一口吞了後,接著看我的書去了。
我臥在沙發上,看著看著我就感覺眼皮子沉的要死,頭也昏沉的緊,互相打架的眼皮子就合了上慢慢沒了意識。
北京時間:3月31日000分鍾
郭旭把他抱起用腳踢開半掩的房門,粗暴的把他扔在了床上,出來去,關上了門。
郭旭拿起手機貼近耳朵:“準備好了嗎!”
隨後轉過身麵無表情的看向關著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