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紀念楠每日如此,早上醒來就和可可通視頻電話,兩個人一起吃飯,掛了電話後,他便充滿幹勁的開始戰鬥,麵對各種各樣的試探,對話形形色色的麵具。
一周過去了,紀念楠爽約了,他沒有按照約定的那樣,在星期六的晚上陪可可去探望老師。
許可有點失落,但是他知道楠哥也是沒辦法,他也是很想很想回來陪自己的,因此,他善解人意的放過楠哥,一個人故作瀟灑的提著各種水果上門。
他沒有傷心,沒有!他隻是想楠哥了……
師母聽見門鈴響了,打開門就看見可可一個人來了,她立即回頭喊人,“老頭,可可來了!”
許可乖巧喊人,“師母,您又漂亮了!”
師母雖然知道可可的嘴是甜的,但是她還是覺得很開心,看看這真誠的眼神,這乖巧的笑容,真討人喜歡!
老師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可可來了啊!”
他往可可身後看了看,沒看見那個黏人精,他問,“不是說小楠也一起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
許可放下水果,“楠哥還在國外開會,趕不回來。等他回來了,我們再來蹭飯吃。”
師母拉著可可的手坐下,“沒事,沒事,年輕人忙是正常的。師母隨時歡迎你們過來吃飯。”
老師擺手,“少了小楠給我打下手,待會兒我就少煮兩個菜啦。”
師母嗔了老師一眼,“讓你嘴貧,趕緊去看看鍋裏的紅燒肉燉好了沒!“
老師沒辦法,隻能回去廚房繼續大展廚藝,留下廳內的可可與師母閑聊。
而另一邊的紀念楠,雖然前幾日打了幾個漂亮的仗,但是因為鑽石礦的誘惑力太大了,他還得再呆個幾天才能把事情解決。
經過前幾天的調查,紀念楠鎖定了目標,敲了紀念楠一棍子的幕後黑手和派殺手去z國的都是卡普茨。
卡普茨,南非外貿公司董事長,前身公司以地下軍火交易為核心,經過這幾年的洗白,從軍火市場轉向外貿出口,但是因為南非資源有限,前有維斯塔作為進出口龍頭企業限製他,後有克蘇魯跨地區經營,再加上南非最賺錢的鑽石,最大的礦卻被z國人掌控。
他被這麼多人壓製著,心裏的怒火早就已經熊熊燃燒著,他骨子裏的殘暴讓他恨不得將那些擋路的人通通絞殺掉!
今天,是他54歲生日的聚會,也是他第三次邀請紀念楠的聚會。
z國人有句話說的好,事不過三。
他想:如果今天這個東方小白臉再這麼給臉不要臉,那麼,埋在他屋子的炸彈也不會客氣的了。
卡普茨端著烈酒,眼神凶狠,惡狠狠的瞪著門口那小白臉,沒想到他今天居然來了,他狂妄的勾唇笑了一下,一口飲盡杯中烈酒,就笑著迎了上去,“稀客啊,稀客啊,沒想到紀總居然有空來參加我這個粗人的生日聚會。”
紀念楠看著眼前這個不陰不陽說話的人,就覺得卡普茨別的沒學到,就隻把陰陽怪氣學得挺好的,他將壽禮送上,拿起酒杯就說,“前幾天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
卡普茨看不慣這小白臉一臉冷淡、自視清高的樣子,他目光陰鷙的看著紀念楠,“一杯哪裏夠呢?我們南非的酒是最好的,夠烈,夠味!紀總想道歉,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啊,來吧,我們不醉不歸!”
周圍人立即起哄,將紀念楠空了的酒杯倒滿。
段清本在旁邊護著紀總,卻在起哄聲中也被幾個男人女人圍著,強迫著喝了幾杯酒,喝到最後,他被嗆著了,將烈酒推開,本就醉熏熏的雙眼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越發迷離,他努力睜大眼睛尋找著被團團圍住的紀總。
聚會裏頭音樂聲震天,喝彩聲震耳,狂躁的音樂,躁動的人們,都讓段清心煩,找不到紀總更讓人氣躁,他步伐踉蹌著,“紀總,你在哪?”
卡普茨助手好心上前,“段助理,你喝醉了,我帶你去房間休息。”
段清被帶到樓上的某個房間,他暈乎乎的倒在床上,沒多久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開門進來了,很快,不一樣的聲音傳了出來,守在門口的人會心一笑,把房門反鎖,下樓交任務去了。
樓下的聚會還在繼續,卡普茨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那些年輕的熱情的人們跳著,舞著,他喝著烈酒,抽著雪茄,心裏想著等一會兒的視頻應該先發給誰?是給小白臉的愛人還是給維斯塔呢?
聽說維斯塔還想撮合他的小女兒和小白臉。
正當他幻想著維斯塔收到那不堪入目的視頻會什麼反應時,震耳欲聾的槍聲突然響起,“砰”的一聲,將大廳內閃爍著五顏六色的水晶吊燈打倒,“嘣”的一下砸落在地,各種水晶散落一地。
舞著、跳著的人們被嚇了一大跳,他們抱著頭躥著跑著,尖叫聲四起,整個舞會亂成一鍋粥。
卡普茨早在聽見槍聲的時候就站了起來,醉意加上怒意讓他整個人猶如惡鬼一樣,他大吼,“是哪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