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司馬風陷入沉默。
“司馬老先生，就收下文書吧，萬一這小子以後還真能學了功夫，那豈不是一段美談？”劉如象也幫胖子求情道。
“這個。。。那好吧，我暫且先收下你，等過幾天你跟辰毅一起跟我出去。不過你可以記住，萬一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司馬風敵不過胖子無辜的眼神和劉梓明劉如象的求情，答應道。
就這樣，幾人聊了一會，司馬風順便先教了劉梓明幾個容易學會的招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中午太陽火辣辣的像個蒸爐，劉如象便帶著劉梓明和胖子告辭。
出門的時候大壯也跟著後麵，不過前腳剛邁出去，就被王徒拽下。大壯無奈的看了看劉梓明幾人，便悄無聲息地跟著王徒回到院子裏。
路上，劉如象對劉梓明做出的決定有點好奇，“辰毅，為什麼選擇跟著司馬風而不是王徒？”
劉梓明則是支支吾吾，有意隱瞞，半天說不出話來。
“辰毅，我是怎麼教導你的？小孩不能撒謊的。”劉如象見劉梓明不說話饒有情調道。
劉梓明見劉如象已經發火便低下頭，小聲說道，“司馬爺爺說，外麵的風景很漂亮，有好多高樓大廈，有遊樂場，專門給小孩玩的那種，而且還有很多漂亮姐姐。他還說，隻有拜他為師，他就教我怎麼能跟漂亮姐姐聊天，還可以親漂亮姐姐呢。”
劉如象一聽，猶如晴天霹靂，一臉黑線。好小子，跟老子小時候一模一樣，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劉如象故作淡定，隻是他的表情已經深深出賣了他，讓從小就喜歡察言觀色的劉梓明看了出來。
“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難道你也喜歡看漂亮姐姐麼？”劉梓明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做出很天真的樣子。
“小兔崽子，你老爹不喜歡看漂亮姐姐。”劉如象瞅了一眼劉梓明，“出去後要好好聽司馬風的話，多學有用的，那些邪門歪道一個也不準學，知道麼？還有別忘了，咱倆在山上的約定，手刃野豬。”
“爹，您就瞧好吧，等我長大了肯定比你厲害。”劉梓明得意洋洋的看著劉如象，亮出自己的肱二頭肌，做大力水手裝。
。。。。。。
“老東西，你覺的辰毅這孩子怎麼樣？”王徒端起手中的茶對著司馬風問道。
“我對他的性格了解不多，但是從他的麵相我可以看出，如果這孩子有個高人帶，以後必有大成就。”司馬風吐出一個煙圈。“剛才我摸了摸他的骨骼，胳膊粗且園，後背就像熊瞎子一樣厚實，適合練外家功夫。”
“哎，是可好苗子，不過讓你撿著便宜了，可千萬別教他你那些不入流的東西，免的耽誤了孩子。”王徒杯中的茶水已經喝完，自顧自的又倒滿一杯。
“你這老王八蛋心眼就是壞，當初誰讓你自己不好好學的？就知道一心向武，能當飯吃？老了也隻能回到這荒村野店守著那些‘東西’。”司馬風不屑道，手中的煙已經隻剩下煙頭。司馬風抽了一口卻發現沒味了，看了一眼手中的煙罵道，“晦氣。”
“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啊，這麼快咱倆都老嘍。現在想想年輕的時候，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王徒抬頭望著藍藍的天空，突兀的發現，天還真藍，像個年輕的小夥子。
“別跟老子提年輕的破事，想想就膈應。”司馬風扔掉煙頭，端起椅子旁王徒倒的茶水，灌了一口。
“當年咱倆都錯了，不該那麼執迷不悟，要是早點放手，對誰都會好。對了，今天你去給師傅上香了？”王徒的眼依然望著藍色的天空，心裏的苦澀或許隻有司馬風和他那死去多年的師傅知道。
“還說上癮了？都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提了有什麼用？師傅的香早上了，我可不跟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一樣。”雖然司馬風說上這麼說，但腦海裏也回憶起那些陳年老事。
“我的那份也上了吧，那就好，那就好。”王徒閉上眼睛，哼起了當年最喜歡的京劇。
司馬風聽到王徒哼起京劇更加氣憤，“老王八蛋是不是這麼多年沒人管你，你寂寞的慌啊？來，單挑。”司馬風已經從椅子上站起，袖子也挽到胳膊肘。
“單挑？你哪次不是輸給我？成，今天我心情好，就陪你玩兩手。”王徒也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做好架勢。
隻聽見王徒院子裏一陣秋風掃落葉，稀裏嘩啦，一幕幕慘不忍睹，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