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村姓王的那個老王八蛋。”老者道。
“是王徒,王老先生麼?”胖子爹輕聲問道,不敢聲大,聽老者語氣應該對老王怨念很深。
“還王老先生,你們可千萬別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這老王八蛋就是膽小,要不這次能不跟我一起上山?”老者不屑道狠狠吸了一口煙。
“還有,你們今天打到什麼了?”老子接著問道。
“也沒打倒什麼好東西,就是剛才在下麵弄死了一頭野豬。”劉梓明爹謙虛道。
老者一天野豬兩個字,兩眼放光,“多重?”
“估摸著得四百斤吧。”劉梓明爹道。
“以前下的套?”老者道。
“沒呢,是我爹用弓箭射死的。”劉梓明從後麵露出頭插話道。
聽到這句話老者沉默了,若有所思的樣子。“剛才你們說來這個村十幾年了,以前是哪的?”
老者這麼一問來了劉梓明的興趣,以前經常問自己爹為什麼村裏人都姓朱而自己姓劉,劉梓明爹隻是告訴劉梓明你隻有記住你生在平遙村就行,弄的劉梓明很是不爽。於是便仔細聽劉梓明爹是怎麼說的。
劉梓明爹看了一眼劉梓明和胖子,心想讓這兩個小子知道也行,該給他們點壓力了。頓了一會道,“以前在藍海市,在那邊發生了一些矛盾就來平遙村了。”
老者聽到這句話感覺話裏有話,道,“你叫什麼?”
“劉如象。”劉梓明爹淡然道。
“劉如象,劉如象,旁邊的這位莫非就是胡欽?”老者眉頭一皺。
“對,在下就是胡欽。難道您聽過?”胖子爹疑惑道。
“有所耳聞,當年在藍海也算個風雲人物。後來不知去向,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們。”老者哈哈大笑。
“那您是?”老者這句話讓劉梓明爹跟胖子爹更加疑惑了,難道這位老者是藍海市的?
“司馬風。”老者微笑著到。
“司馬風?”胖子爹低頭若有所思,突然兩眼一亮,“您就是當年叱詫藍海市,黑白通吃的活閻羅?”
“活閻羅,剛才還在納悶一個六十多的老人竟然敢跟熊瞎子進行白刃戰,原來您就是司馬風啊。幸會幸會。”劉梓明恍然大悟,難怪敢自己一人上山。
這些話聽的劉梓明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啊。聽不懂,聽不懂。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劉梓明爹,就跟神經病病人看醫生一樣。看的劉如象心裏直發毛,“辰毅,你怎麼這樣看著老爹?”劉梓明從剛才的恍惚中緩了過來,“爹,藍海市漂亮麼?有比咱這山還大的山麼?”
“小兔崽子,瞧你這點出息。”劉如象笑罵道。
司馬風轉眼瞧向一直躲在後麵的孩子,“此子眉毛清淡,下停豐滿,口如四字,必成大器。”說完後摸了摸嘴邊的胡須,繼而哈哈大笑。
“謝謝老先生誇獎,我也對犬子期望很大啊。”
劉如象、胡欽和司馬風三人聊起了藍海的陳年往事,劉如象迫於不能在山上抽煙的壓力,一直沒點煙,不過最後在司馬風的威逼利誘下劉如象果斷放下了心中那份僅有的矜持,從口袋掏出煙分了一圈,自己點上,深深吸了一口。
聊了一些陳穀子爛芝麻,天色已經不早,六人準備下山。
“大壯,你跟辰毅、文書太子這天熊瞎子。”劉如象吆喝道,轉身想要攙扶著司馬風,沒想到,手剛伸過去,就被司馬風推開,還嚷嚷著,老子沒事,用不著幫忙。
走到打野豬的地方,劉如象跟胡欽抬起野豬徑直往村裏趕著。
在回來的路上,大壯挖的坑裏什麼動物也沒有撞進去,弄的大壯一陣唏噓,直罵天理不公,自己辛辛苦苦挖的坑竟然什麼也沒逮到。不過還算欣慰的是,正好一隻野兔在草叢吃草。讓劉梓明看見,放下熊瞎子,抬手一彈弓,給射暈過去,劉梓明從劉如象腰間抽出匕首,跑過去隔斷了兔子的喉嚨,樂嗬嗬的提著回來。
走到村口到時候司馬風獨子一人去了王徒家,本來大壯也想去的,奈何還抬著熊瞎子就索性沒去。不過走到村裏之後一些村民正好下地回家,看見劉如象幾人抬著一天野豬一頭熊瞎子個個目瞪口呆,對劉如象的神秘感再次增加。
還沒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劉梓明娘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幾人抬著這麼大的獵物回來。笑容布滿已經滄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