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時間魏索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可悲之處,心情更是懊喪。[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自己缺乏堅韌不拔的心性以及滴水不漏的行事,是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去控製局勢演變的,像以前那般隨波逐流,混吃等死的該有多好,卻偏偏錯搭了哪根筋想要真正奮發做點事了,殊不知將事情搞得一團糟不說,還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別人。一想到這兒,周儀婕哀怨欲絕的語聲似乎又在耳邊緩緩響起,一顆心不由得猛然一顫,痛不欲生。
“小子,都到這個關口了別愣著呀!一開始那麼狠,難道現在又心軟了?告訴你小子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做到底,殺伐果斷,鐵石心腸”!
就在這個時候魏金嘴的聲音又在魏索的腦海中猝然響起,語速極慢,幾乎是一字一頓,深重的怨毒之意直衝魏索的頂門,繼而重重地歎了口氣:
“唉!要說我也算是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又被十裏八鄉的鄉親們稱作為‘金嘴’,真可謂世事洞明,識人多矣,可是到了現在對於你小子我卻還是一點都看不懂。
你是一個浮滑無行之徒……唉,感覺這樣定義你並不準確。平日裏看你吊兒郎當的樣子對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但真正到了關鍵時刻,你對自己還是夠狠的,這好像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一個優點,為你的整體形象增色不少。隻是最為奇怪的是,按理你這樣的……怎麼說?按理你這樣矛盾的,幾近分裂的人格,應該是一塊油鹽不進的滾刀肉才對嘛,率性而為,不受外界影響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的,可事實上你的所作所為卻令我大跌眼鏡。
你對這幾位女子心存不軌之心已然昭然若揭,你一天到晚的忽而神神叨叨,忽而磨刀霍霍,為了這幾位女子已然幾近癲狂。要說心動不如行動呀!你又不是什麼普通人,你可以左右自己的運勢。你掌握了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神奇的力量,要對付這麼幾個小女子還不容易?可你卻偏偏按兵不動,看你整日裏坐立不安、抓耳撓腮的這人格該有多分裂”?
“都說了多少遍,我隻是……生性比較靦腆罷了”。魏索禁不住的老臉一紅。忸怩作態。“也就是說有賊心沒賊膽,我最怕被人指著鼻子罵無恥,畢竟我是有著道德觀念的”。
“別再跟我扯什麼道德,就你還是個‘衛道士’?別笑掉我的大牙了”。魏金嘴的聲音在魏索的腦海中又是不屑,又是不耐煩地響起:
“在這麼緊急的關頭依然跟你說了這麼多。就是希望接下去你能夠果斷一點,別再瞻前顧後、猶猶豫豫了。接下去你得負責演一場‘好戲’,嗯,這場‘好戲’你得飽含深情全身心的投入,絕不能再半途掉鏈子了,要是給對麵那家夥看出半點破綻,那這個世界將化作一片焦土,大夥兒都得玩完……”
“演一場‘好戲’……還得飽含深情全身心的投入……”魏索腦子一時間哪裏反應的過來,神情呆呆地道:
“你讓我演什麼‘好戲’?演戲我倒是比較在行的,隻是在這麼大的壓力之下要我飽含深情全身心的投入那就有些勉為其難了。真的是勉為其難的,不是說說的勉為其難……明確告訴你,除了……那件事,做其它事情我都是提不起精神的……”
“就是做那件事”!魏金嘴無比氣惱一聲頓喝。
“我已經運用意念力量控製了那五個女子的意識,接下去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得償心願了。記住,在你魂不附體、欲仙欲死之際,也得花點心思在我這邊的,你得隨時轉換‘戰場’,助我一臂之力”。
魏索徹底淩亂了。
“你也不早說……想不到你的思路與我是不謀而合的呀!怪隻怪先前你所謂的‘虛與委蛇’概念太過空泛不具體。要是一早分說清楚了,我們哪裏還有什麼分歧與誤會,早就合作愉快了。哎,可憐我空有賊心沒有賊膽啊……什麼什麼。在我以一敵五,鏖戰方酣之際還得分心兩用,還得隨時掉轉槍頭,轉換‘戰場’?那絕逼是勉為其難了……”
魏金嘴苦笑連連,繼而“唉”的歎了口氣。
“你可別忘了我們忍辱負重,虛與委蛇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我們的目的……噢。那自然是不會忘記的。嗯嗯,老子非常勉為其難的忍辱負重,虛與委蛇,先解決了說服自己的首要難題。然後在萬千鐵血戰士敬畏的目光中‘現場直播’……不過話又得說回來,在這個震古爍今曆史壯舉的實施過程當中,‘辱’與‘重’是無從談起的,‘虛’與‘委’是要堅決杜絕的……最後趁著對麵那‘掌控者’被迷惑,被麻痹的當口,借著近乎‘鑼鼓聲聲、彩旗飄搖’的喜慶氛圍的掩護不顯山、不露水偷偷提起褲子,發起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滅此凶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