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騷亂的學校變得異常安靜時,
並不是母豬出軌,公豬懷孕了。
而是拽得不行的學生們竟然哭了,
辦完事情回來的加藤斷直接驚了。
“我去,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平日裏看誰都不順眼的學生竟然哭了!
這莫非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幫搗蛋的小子竟然也會哭?
真是奇了怪!
“嗯?奇怪,這些小崽子是吃了過期的飯,性格扭曲了嗎?”
跟在加藤斷身邊的惠比壽和伊魯卡無不汗顏。
聽聽你自己說的話,它合理嗎?
惠比壽試探性的說道:
“莫非這幫學生翻然悔悟,覺得以前過得太混蛋了?”
伊魯卡搖了搖頭:
“依我對他們的了解,這絕無可能。”
“這大概又是他們的惡作劇。”
“算了,我過去看看吧。”
說完,伊魯卡就將懷裏的文件全都交給了惠比壽,他帶著疑惑踏進了操場。
“你們都在這幹嘛呢?不上課的嗎?”
鳴人笑嘻嘻地朝著伊魯卡走來,
“鳴人該不會又是你在搞鬼吧?”
“哪能啊,我在你心裏就這麼壞嗎?”
鳴人有些委屈,撇了撇嘴:
“這都是七月那廝搞得的鬼!”
“他把同學們都說哭了。”
伊魯卡心裏一驚,七月?就是早上玩屎的小夥子?他還有臉來學校?
好家夥,伊魯卡對七月的印象特別深,有些人談屎色變,他倒好,玩得很盡興!
伊魯卡到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早上的時候,要不是他身手敏捷,躲得快,七月的屎就會呼到他臉上了!
不過,我沒聽說七月的嘴遁很厲害啊?
“你沒有騙我?”
伊魯卡狐疑地望著鳴人,你這臭小子今天這麼乖,一看就不對勁,莫非是吃錯了藥?
“天地良心啊,伊魯卡老師,你怎麼能懷疑你最可愛的學生呢?”
鳴人一臉委屈地和伊魯卡對視著: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我很傷心,對老師你很失望!”
伊魯卡臉上滿是黑線,他拍了拍鳴人的腦袋:
“你小子少跟我蹬鼻子上臉,你欺騙我的事還少嗎,我不過是懷疑你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
伊魯卡歎息了一聲,
“你小子給我安靜一點,晚點我再收拾你!”
鳴人:???
憑什麼啊?看我好欺負啊?
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我要向校長投訴你!
氣鼓鼓地鳴人很不爽地跟在了伊魯卡的身後。
“七月?又是你在鬧事?你就不能消停一點?”
伊魯卡語氣不善地說道:
“佐助被你玩出了心理陰影,你就不能待在家好好反省反省?”
七月定睛一看,發現是伊魯卡後,他笑了。
“瞧你說得什麼屁話,佐助一男人,我玩他幹嘛啊?我有病啊?”
伊魯卡嘴角抽了抽,他有些生氣:
“這就是你和老師說話的態度?”
“尊師之道都被你拋到腦後了嗎?”
“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嚐嚐戒尺的滋味?”
嗯?
你要收拾我?
這可太好了,我甚至都有點等不及了!
七月笑眯眯將臉伸到了伊魯卡麵前,他拍了拍自己白淨的臉蛋,說道:
“老師,別客氣,往這打!”
“你今天要是不收拾我,我以後還這樣說話。”
實在是太囂張了!
目無尊長不說,還出言挑釁。
伊魯卡深呼吸了一口氣,他閉上了眼睛。
從業十多年,我還從沒有遇到過這麼囂張的學生,實在是太可氣了!
七月有些失望,本以為三言兩語就可以激怒伊魯卡,可看著對方沉吟的臉色,他才發現,自己錯的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