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伏黑惠拎起來的男人匆匆走了,還和假裝在路邊玩手機的君暇擦肩而過,君暇看著他似乎有點像早上那個給她發任務的監督,叫什麼來著……禪院鍾數?不會是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胡思亂想著,那邊伏黑甚爾抽完這支煙把煙頭丟在地上踩了踩:“那邊的大小姐,你都跟惠一路了,總不會是也看上他了吧,十個億不二價,你先給的話,也可以賣給你哦。”
伏黑惠低著頭站在狹小的巷子中間,低著頭也不敢說話,但是從他攥緊便利袋的樣子來看,估計很是生氣。
君暇無語,不是,你犯法了你知道嗎?你是張三嗎這麼狂的???
“他真是你親兒子嗎?!”
“那當然,不然我怎麼好意思賣十億?”
“你說這話到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啊!”
君暇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明明前幾分鍾她還在和伏黑甚爾互相挖苦一個敢賣,一個沒錢,現在卻變成了她們倆打了起來,單方麵那種……
伏黑甚爾還以為君暇也是想要買走伏黑惠,看著君暇也是咒術師,他賣掉伏黑也是想讓他學習成為咒術師,總比留在完全不能使用咒力的自己身邊好。這樣想著,賣給哪個家族都沒差,即使他都沒見過君暇。
但是聊了幾句,他發現君暇壓根買的沒那意思,還想阻止他,就開始不耐煩的動起手來。
君暇幾乎二十四小時都開著自己的被動技能,甚爾一擊不中也來了興致。
伏黑甚爾雖然不能使用咒力,但相對的,上帝也給他開了□□強度拉滿的窗,加上他得到的可以破除術式的刀,這些年來戰無不勝。
可是再強,打不到也是白搭,君暇經曆了早上那一戰,不說把空間玩的出神入化,也不至於沒被影響空間,就被人打到。
但是相對的,君暇也沒辦法反擊,看著一拳能給地上轟個洞的甚爾,君暇從心的表示打不過。雖然打不過,但是君暇可以跑啊,趁著甚爾攻擊再次落空,君暇抓起伏黑惠傳送跑路。
傳送落地,惠有些謹慎的掙脫君暇的手:“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君暇傳送時沒顧著帶上伏黑惠的小動物,但是一落地,那個白色毛茸茸和另一個黑色毛茸茸一齊從伏黑惠影子裏鑽出來,警惕的擋在伏黑惠麵前。
君暇歎了口氣,半蹲下來戳了戳毛球:“其實隻是看你一個人回家擔心而已……再加上對你的術式很好奇。”
君暇把自己的咒力拘束在手心,捧著給伏黑惠看。
“走一路都沒想好怎麼開口,嚇到你了吧,其實我也是一名咒術師。”
被君暇捧著的咒力就像是透亮的彩色玻璃,即使是伏黑惠沒受過任何相關的咒力訓練,都能看出裏麵蘊含著多麼澎湃的力量。
“我不是咒術師。”伏黑惠生硬的回答,轉身就要走,伏黑甚爾接過不少黑單子,看過的陰暗事情多了,伏黑惠不覺得咒術師就會是什麼好人,雖然剛剛體驗了一把像傳說故事一般的空間跳躍,他也不想靠近君暇。
果然嚇到他了吧,君暇歎口氣,還是決定遠遠跟著,等伏黑安全回家再離開。
伏黑惠走了一段,看見這裏離自己的姐姐學校比較近,打算繞去學校那邊,說不定能正好遇見姐姐。
伏黑惠的母親在和伏黑甚爾結婚前有個女兒,生下惠不久就離開了人世,甚爾本來就不著調,惠從小到大,都是和姐姐相依為命,感情很深厚。
接到姐姐伏黑津美紀,兩人一起回家,本以為不會再出事,兩人卻被一夥流裏流氣的混混擋住了去路。
“這不是伏黑家那兩個嗎?我們哥幾個最近缺點錢花花,你這還有錢去‘海味’吃飯,不如借點給我們?”
伏黑津美紀把惠擋在身後:“我們沒錢!”
伏黑甚爾能賺,但是更能揮霍,每次給兩個人留下的錢都不多,現在兩人都在上學,開銷就更大了,怎麼可能把錢再給這群人。
拿不到錢,混混們開始推搡著津美紀,更甚者想要抓起津美紀的頭發威脅她。
還沒等人碰到津美紀的頭,混混就被狠狠的摜在了地上:“女孩子的頭發是你能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