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知道他說的考慮取決於她。
冷天皓勾起笑容,對著手機說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一個醫生看看?”殷西阡擔憂的問道。
“醫生?”冷天皓已有所指的看著沙貝兒,“不用了。”
“天皓,你開門,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跟你說。”殷西阡一邊說著一邊敲著門。
動作很快,又著急,門都快被她敲破了。
冷天皓隻是氣惱貝兒想和他撇幹淨,不是要讓他難堪,他勾起她的下巴,邪佞的說道:“等著。你敢走試試。”
這句話他是對沙貝兒說的,隨後,目光看向門,“我等下就出來。”
冷天皓轉身走向洗手間。
房間裏傳出水流的聲音。
貝兒趁這空隙,把衣服穿好。
她看到殷西阡在窗戶口隔著窗簾張望,貝兒的心跳到了嗓子口。
五分鍾後,冷天皓從浴室出來,衣冠楚楚,笑容邪魅妖冶,目中寧靜清遠,房間中還彌漫著濃重的曖昧的氣息,仿佛剛才的迷醉隻是沙貝兒自己做的一場夢。
冷天皓經過她,手放在門把上,側目,看向緊張的沙貝兒,目色又黯淡了幾分,他開門,出去,用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門口,又把門關上。
殷西阡大大的眼睛看著冷天皓惺忪的眼眸,柔聲道:“天皓,你手臂上沒事了吧?都怪我不好,明知道你受傷了,還讓你受傷。”
殷西阡去摟冷天皓的手臂,冷天皓不留痕跡的撩起額頭的碎發。
殷西阡沒有摟住冷天皓的手臂,臉上有些尷尬,柔聲說道:“天皓,我有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殷西阡假裝欲言又止的模樣,通情達理的說道:“我剛才經過簡妮的房間,聽她跟柳聖傑說道,昨晚給我和你下了藥,雖說我和你是男女朋友,但畢竟一個未嫁,一個未娶,那麼多人又看到我從你的房間裏出來,傳出去聲譽不好,我想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但是,又想到畢竟柳聖傑是你的私助,要是走上這條路,柳聖傑和簡妮可能要做幾年牢,如果他們坐了牢,他們出來就完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天皓,你說要怎麼辦才好呢?”
冷天皓目光深邃的看著柔美的殷西阡。
昨晚他不可能碰殷西阡,這點記憶是有的。
今天早上他一早醒來,就看到殷西阡坐在他的床頭,目光含淚的控訴他晚上的惡行,似乎怕冷天皓不相信,還脫掉了外衣,身上都是紅紅的吻痕。
簡妮和柳聖傑敲門進去的時候,殷西阡緩緩的穿上衣服,頭發撩到脖子的一側,露出上麵明顯的吻痕。
簡妮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財務的人,包括沈利蘭。
簡妮和柳聖傑麵麵相覷,簡直用不可思議,晴天霹靂,被雷打中了來形容。
冷天皓知道不是自己做的,那麼,誰做的呢?誰敢這麼做呢?
一大早,他先是找了導遊,因為夜間的迷霧很重,之前安裝的攝像頭都沒有用,所以荒廢掉了。
很多話又難以啟齒,冷天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問。
他總不能問她要那個後的內褲吧!
所以,他早上偷偷找人去了殷西阡的房間。
她的床上整潔,房中的味道是林中的清新的花草香,不像他的房間,一室旖旎後的曖昧的味道,還有床單也褶皺的不像話,上麵很多斑斑點點,他已經叫人換了。
也就是說,冷天皓懷疑殷西阡昨晚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的。